李瑄城将出门时又停住了,回身向祁千祉道:“你这个当儿去秦楼楚馆,真嫌自己的太子位□□稳了?”
“不用你说。”
李瑄城哼道:“我能说什么?只是花街柳巷人事繁杂,我虽然只是逛逛青楼,想来小倌馆也差不离。望月还是注意些好。”
说罢乘了车架往自己宅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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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千祉这几日一直住在尚贤苑。
祁千祉精力无限就罢了,不知道去哪里讨教了门道,带回来一些奇怪的玉器铁器。穆修白颇一看到,脸色就白得像纸一样。
祁千祉站在床边安抚他,手掌下的人非常僵硬。祁千祉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脊背:“不要怕。”然后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穆修白的面颊,算是安慰。之后开始耐心地替穆修白脱衣服。穆修白并没有反抗。
中衣也褪去后,祁千祉就准备起身往那对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挑拣。
穆修白几乎是下意识地拽住了祁千祉的衣袖。
祁千祉回头露出了一个好似安抚的笑容,实则面带微嘲,笑得穆修白魔怔一样松了手。祁千祉随即走开去,往那堆东西中挑挑拣拣,拿了一对乳环。
穆修白眼看着祁千祉越走越近,转身就往床里面钻,被祁千祉眼疾手快一下捉住了脚踝。祁千祉顺手封了他的穴道把他往床上放平。穆修白眼睛里就剩下床顶的幔帐……
祁千祉解了他的穴道,道:“怕你乱动反而伤到自己。”
穆修白疼死了,被解了穴道就一个劲地往床里面钻。他胸膛一起一伏地,鼻头也早就红透了,嘴里嘶嘶地抽着气。
祁千祉自己褪了衣服。穆修白刚刚觉得疼痛缓解了一点,又被祁千祉抓住手臂……他的感官只能感受到疼,疼死了。
祁千祉直起身,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这是个疯子。穆修白告诉自己。
随即,祁千祉取了脂膏,穆修白便只知道往后面退,退到脊背抵住床栏。祁千祉回手一扯,穆修白却已经拉住了幔帐,连同幔帐一起扯了下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花花!【掩面】
修改了一些标点。
☆、章二虚鸾假凤(三)
作者有话要说: 删掉的内容就是祁千祉玩小受玩脱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穆修白也才知道第一天的折磨只是一个开始。
一晚上穆修白被乳环磨得难受无法入睡,后来终于把被子掀了,又冷得难受。可是后来还是迷迷糊糊睡去了。穆修白是冻醒的,祁千祉还没有醒。窗外隐隐约约有鸟鸣的声音。穆修白头一阵一阵地钝痛。穆修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无所动作。
要不要逃呢。从这里开始,只要下了床,再往院子里走,再穿过院子,走上石子铺的小道,就是扇红漆的大门,出了门,往城南去,走过两座桥,就回到家了……
祁千祉不知什么时候动了一下,醒了过来,穆修白浑身一颤,脑海中什么画面都散去了,他哪里晓得宅子是什么构造,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
穆修白就望着祁千祉,眼中没有什么莫名的情愫。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看祁千祉准备干什么。
祁千祉却是望着穆修白,环住他吻了起来。
“望月你真是个妖孽……”祁千祉开口,嗓音带着不知是没睡醒的干涩还是带着□□的喑哑。
穆修白难受地承受着这个吻。
祁千祉的手在穆修白有着结实而精瘦的肌肉的脊背上摸过,从上至下一直又摸到他的脊腰腹和臀部。动作不一会便变得急切。可惜休息了一晚,不止祁千祉的体力恢复了,穆修白也恢复了。穆修白觉得自己倒不如晕死过去,不用面对这个疯子。
……
早上的暴行过后,祁千祉让人送来的丰盛的早点。穆修白饿得很,吃得狼吞虎咽地,祁千祉倒没有斥责,眼神倒是透着怜爱。
“知道这是什么?”祁千祉拿着一坛酒。
“是相州碎玉。你闻出来了吧。”
“喝吗?”
穆修白其实没什么心情,但还是配合地点点头。却见祁千祉把酒倒进一个酒壶,伸了两指将穆修白点倒,道:“我来喂你。”
【此处省略180字】
旋即,祁千祉起身,往脸盆里洗了手。然后回去把以屈辱的姿势跪趴着的穆修白翻过身来。可怜的少年的面上已经满脸泪水。
“这只是温润的碎玉,应该最适合你。你这就把脸哭成这样,要是我换烧春你怎么办?”
穆修白喉头一阵发紧。
穆修白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如坐针毡。他觉得明明已经忍受到了早上了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他疼死了,除了疼还有烧灼感,还是在这么毫无保护的肠道里面,完全经受不起疼痛。他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两手握拳,额上青筋突起,一跳一跳的。身边的祁千祉却好整以暇地拿着酒坛独酌了。
冷汗顺着额角滴落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胀疼得就要爆裂开来。里面的酒似乎由无尽的动力横冲直撞,烧灼,刺疼,混合成一种及其难易忍受地感觉。
他的指端已经冰凉。他觉得他为什么要受这个罪。有机会他一定杀了祁千祉。一定要杀了他。
……
祁千祉喝完酒,往床上一坐,道:“过来,望月。”
穆修白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周遭的响动。直到祁千祉在床那头一踹他的屁股,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