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的浑身冒火的某人再也无法从那香艳地场面回复自然,随手扔了被他略施小计拨下的拴子,径自朝还没镇静无比慌乱的宫月走去。
宫月看他也不言语直直地朝自己走来,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似的,饶是久经沙场历经艰险的他,也不免紧张起来,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和言初,退无可退,只能嗫嚅着道:“你......你想干什么?”此时的宫月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冽霸气,有的只是对未知事情的恐惧。
“你说呢,我的小月儿?此情此景你会联想到什么,啧啧,你不会那么单纯吧?”
随着他一步步地踏着池砖,拾级而下,随着他走动浮起的水花,在强大的让他喘不过气的气场下,宫月想到了逃。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逃离这个危险的人物,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小月......”和言初呢喃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动容,仿佛在像他无声的倾诉着这么多年刻骨铭心的爱恋!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了。他追了他那么多年,他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从他刚见到自己一闪而过的惊喜,从他刚刚那不经意间的沉迷,和言初都可以断定,他不是没感觉,而是在逃避,他不会再给他逃避的机会。
就在和言初决定,如果宫月不从就强行占有的前一刻,身下的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怎么了?”和言初困惑地低下头去,但看宫月紧紧地咬住薄唇,脸色煞白,微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和言初的胸前,手指更是颤巍巍地一下下抚摸,仿佛想摸进和言初的心中。
“很痛吧!”宫月也不回答,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手指更加用力的抚摸,还屈指抠进皮肉,仿佛想看看这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还会不会流血,疤痕的主人会不会疼的瑟缩。
和言初这才知道宫月指的是什么,“你别难过,都半年了,这些疤早就结痂愈合,根本不会痛。况且我皮粗肉厚,这几鞭子算不了什么的。”随着自己的安慰,宫月的情绪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糟糕,挂在眼眶的泪珠随着主人情绪的波动,缓缓滑落,和言初心疼的一一吻去。
“哼,我才没有难过......”宫月倔强的不去承认自己是关心他,掩饰似的别过头去,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好,好,小月从头到尾都没有难过,都是我一个人在难过。”和言初好心地不去戳穿他,低下头温柔的吻着他,让他不必承受在这种无谓的自责中......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太阳升的老高,宫月迷迷糊糊地掀起眼帘扇了扇,知道早朝时间已过,并没有多大的想法,想来他那位精明的大太监应该已经帮他处理好了,自己也能趁这个时候睡个懒觉。
正当准备再次闭上眼休息一会的宫月猛的想起昨晚的事,惊得他立即坐了起来,他这一坐不打紧,却牵动到了昨晚受伤最严重的部位,红云立刻爬上仍留有昨晚余韵的白皙脸庞。
宫月满脸羞恼,昨晚明明只是想洗个澡,到最后却发展成无法收拾的局面。放眼望去,罪魁祸首早已不知所踪,一股狂暴的怒气从心底升了上来,像一团火焰席卷整个彦昼宫,“和言初!”
这还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那个不知节制的混蛋昨晚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每次都把他弄得快要晕过去才罢休。让他的身体酸软的跟面条一样,起都起不来,早上居然给他玩失踪!
虽然身体清清爽爽的很舒服,被褥床垫也收拾的很干净,但和言初做过的事还是不可原谅。
“来了,来了,小月你叫我?”听到怒吼声,和言初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宫月生气不再理会自己,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宫月接受他的,他可不想他的美梦付之东流。
宫月见和言初并没有离开自己,而且还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脸上全是小心谨慎之色,想必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当下怒火已消了大半,心里是满满的甜蜜。
但脸上仍挂不住,当下板起脸来怒吼道:“看你昨晚做的好事!”说话的当,宫月仍两腿笔直,双手撑着床框动也不敢动的斜躺在床上。
和言初见状,摸摸鼻子,毫无悔改之意,小声咕隆道:“这能怪我吗?昨晚谁让你诱惑我的,俗话说……”
“你还有脸说,滚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踏入彦昼宫半步!”宫月不听还好,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本来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还有理了,当下气的怒不可竭。
“哎哎,别啊,”和言初见他家小月生气,连忙上前赔礼道:“我那都是乱说的,你别在意,其实我也挺难过的,昨晚让你那么累,我。。。。”
“和言初,你还说!”宫月现下不能下床,要能动,他一定找一个粗大的木棍捣住他那张瓜噪的臭嘴!
“好好,我不说,你先在这休息,早朝你也不用管了,都有太监通报了。”和言初连忙闭嘴,上前帮撑得辛苦的宫月背后垫上柔软的垫子,扶着犹自倔强的人儿躺好:“你消消气,我今天为你准备好吃的了,碍于你目前的状况,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我弄的都是些清淡的强肾健脾的好东西,你等等啊,我去端。”
第15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宫月看着急急忙忙出去忙和的和言初,心里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之后的和言初完全把宫月的禁令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