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迹……”沈清汜抬起眼,有些惊疑地看着陆良生。
“没有血迹是正常的,”陆良生冲他友好地笑笑,“因为,我早已是个死人。”
夏征突然起身,陆良生却朝他摆了摆手,笑道:“放心放心,我还没有到疯魔的地步。”
在陆良生淡然的目光中,夏征缓缓坐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良生沉默了一阵:“这些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当时驻守望镇的送葬人共有四位,一开始,我们只是察觉九天泉水有异。”
“九天?是何异状?”沈清汜皱了皱眉。
“污浊。”陆良生答道,“当我们手中的九天令力量耗尽,重新补充后发现,令牌中的九天之力似乎不如以往那么纯粹,使用了这种力量的九天令,非但没有净化还阳者的能力,反而适得其反。”
说到这里,陆良生忽地一顿,他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忍耐什么。
“你还好吧?”夏征有些担心。
“没事……”陆良生摇了摇头,“就在我们想要将此事上报给首阳宫时,望镇遭遇了近几年规模最大的一次兽潮,由于九天令完全失效,镇内的九天泉水也因为污浊而形同虚设……阿寅以九天泉水为中心建立的防御法阵,几乎在第一天就已经完全瓦解。”
“时寅他也在望镇?”夏征忍不住问道,可是问题出口,他才发觉这个问题问得有多蠢——时寅和陆良生,没有在一处才是奇怪。
夏征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换了个问题:“他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