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抬手轻轻地抚过自己梳得整齐的鬓发,道,“我每日睡足一个时辰便够,刚才我醒来看到拓跋君牙与叶兄都不在帐子里,估摸叶兄必是带他出来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陆枭走到了拓跋君牙身边,他微微眯起眼看了看拓跋君牙胯间那根被绑得不成样子的男根,忽然笑着说道,“叶兄,你可小心些,别把他玩死了。”
“不,不会!我只是嫌他淫靡污秽,所以这才把他下面绑了,我这就给他解开!”
叶问水面上一红,急忙便要俯身为拓跋君牙解开男根上的束缚。
忽而,陆枭抬手一拦,阻止了叶问水俯身。
“怎么?”叶问水不解。
“他受了极乐引的药性,阳物可久持不射也无妨。若是这么早解开他,岂不失了乐趣?”
陆枭说着话,已率先蹲了下去,他一把掐了拓跋君牙的下颌,看着对方难受的神色说道,“叶兄,既然已经把他牵出来了,就让我们好好玩玩才回去吧。”
叶问水先前肏了拓跋君牙一番,再无立场对陆枭的建议有所置喙。
他干笑了一声,只点头说道,“陆兄既有兴致,那么我便奉陪了。反正,拓跋君牙这样的败类,人人得而辱之。”
拓跋君牙正自被欲火憋得难受,又受了叶问水那般侮辱,愤然之火终是难以压抑,他猛地挣脱了陆枭钳制住自己下颌的手,扭头瞪了叶问水沉声斥道,“朝廷尚未给我定罪,你有什么资格放言本将军是败类叛徒!藏剑山庄中人不是向来自诩君子如风吗,却也是出了你这这般的小人!”
“你谋反的证据确凿,如今还想狡辩不成?!”叶问水听到拓跋君牙胆敢辱及师门,当即便探手抓住捆绑对方的绳索,将人拽了起来,怒声反问。他亲自从拓跋君牙的营帐中搜出了对方收藏得妥帖的哥舒翰劝降信,莫说他与拓跋君牙有隙,即便换了与他无冤无仇的人来,只怕也是不肯相信对方毫无谋反叛逆之心!
“区区一封书信,便要定我死罪,叶问水,你当真恨我得很啊。”拓跋君牙冷笑一声,神色倒是愈发孤傲。
陆枭见叶问水又要作气,当即便笑着劝止了他。
“叶兄,此贼狡诈奸险,怙恶不悛,何必浪费你我口舌。有什么事,先把他好好收拾一顿再说无妨。”
陆枭抬手托了拓跋君牙的下颌,双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对方的双唇掐开。
拓跋君牙愤然地盯着不怀好意的陆枭,却见对方一手已解了裤头,掏了男根出来。
“听闻拓跋将军你素有雅致,尤善丝竹,今日,便请阁下好好品一品我胯下这根萧吧。”
说完话,陆枭已将男根戳弄到了拓跋君牙的唇上,他知晓拓跋君牙必不肯轻易屈服,却也不急着用强,只是来来回回把硕大一颗guī_tóu轻轻摩擦在对方棱角分明的薄削唇瓣上反复逗弄。
拓跋君牙颌骨被制,一时难以挣扎,他挣扎不得,干脆就紧闭双唇不肯张开。
叶问水见着拓跋君牙终于是露出了愤然之色,心中倒是有几分得意,他往后一手扼了拓跋君牙的脖子,一手掐了对方的鼻子。
“你方才伺候我不是伺候得挺卖力的?”叶问水嗤笑了一声,眼看着拓跋君牙因为呼吸艰难而不得不分开了双唇。
陆枭干脆趁势卸了拓跋君牙的下颌,直接将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捅了进去。
这肉根一入,陆枭随即抬着拓跋君牙的下巴往上一托,伸手攥了对方的发髻往后又是狠狠一拽,这便直直地捅到了对方的嗓子眼。
此时拓跋君牙鼻子被叶问水捏着,嗓子又被陆枭的男根牢实地堵了,一时难以喘息换气,就这么扭动着被缚得紧紧的身体挣扎起来。
“唔……”拓跋君牙眉峰一蹙,被迫高高仰起的面上已露出了痛楚之色。
陆枭给叶问水递了个眼色,对方这才松开了挟制住拓跋君牙的手,放对方抽动鼻翼狠狠地吸了口气。
“叶兄,拓跋将军这嘴可真是一处温柔乡,回头你也来试试。”
陆枭眼角微弯,蓝色的眼瞳里映射出十足的戾气。
叶问水方才正在兴云布雨之时正被陆枭撞见打断,体内欲火亦是尚未排解,看见陆枭这就享用上了,自也不甘落后。
他冷笑一声,双手揽住拓跋君牙一抬,使对方那结实的臀部再次挺翘起来,这就就着对方幽门尚未干涸的液体缓缓地捅了进去。
拓跋君牙前后两张嘴为人插弄自然是十分难受的,而此时他所要生受的屈辱更是远远大过身体的难受。
低哑的呜咽声从拓跋君牙被堵得无法做声的嗓子里挣扎着溢了出来,他下颌被残忍地拉脱了臼,双唇难以闭合,晶莹的唾液一缕缕顺着唇角往下垂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倒是陆枭那双漂亮的蓝眼中,始终带着几分狠戾与冷意。
拓跋君牙觑了他一眼,心底又生出了些许寒意,不过很快他就因为后庭被叶问水狠狠地抽弄着而搅乱了心神。
对方似是找准了他体内敏感的一点,正自将男根在那处各种碾磨触弄,只催得他淫性大动,饥不可耐。
叶问水把着拓跋君牙精壮的腰身插弄得高兴了,这才轻叹着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水糊弄在对方滚烫的肠壁之上,又是一番舒爽滋味。
拓跋君牙在感到体内那东西出精之后,臀部顿时不由一紧,牵连着髋部也跟着颤了两颤,他那根东西如今还被捆得紧密严实,一时难以泄身,但是尽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