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好疼爱疼爱拓跋将军,帮你泄欲了。”
“喔?怎么叶公子你愿意碰我这样的人吗?还真是难为你了。”拓跋君牙轻笑了一声,硬撑着稍微站直了一些,又道,“可是你把我下面绑得这般紧,不如替我松松?”
“无妨,你下面就暂且绑着吧,等你把伺候我舒服了,自然会解开你。”
叶问水的目光愈发冰冷了,他急切地想要将自己内心怒火与委屈都发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想要看到这个被萧翰钧念念不忘的男人痛苦的模样,更像看到对方到底能在极乐引的药效下变得又多么yín_dàng恶心。
拓跋君牙的确是有些耐不住药性了,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潮红的脸上倒是释然了不少。
叶问水想用这种办法来折辱他,实在是大错特错。
“好……你这样的美人,我便伺候伺候你,也是不亏的。说吧,叶公子想要在下怎么伺候你?”
拓跋君牙比叶问水要高出不少,他往前一探身,挨近了叶问水那张紧绷着的脸,几乎将鼻尖碰到对方的鼻尖。
叶问水冷笑了一下,抬手起脚便将上半身仍捆得结结实实的拓跋君牙摔在了地上。
拓跋君牙被摔得很痛,最为难受的还是他那根赤裸在外的男根,就这么拍打在坚硬的护甲上,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不等拓跋君牙起身,叶问水已经不客气地踩到了对方背上,他一脚踢开了拓跋君牙拖曳在身后的甲片,看着对方那两瓣紧窄挺翘的臀瓣,双目微微一眯,这便随手解了衣袍掏出了自己那根ròu_bàng。
“自己把屁股抬起来,快点!”叶问水抬脚踩了踩拓跋君牙的臀瓣,低声喝令道。
拓跋君牙闭了闭眼,脸上一时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神色,他慢吞吞地将俯姿变成跪姿,然后又乖乖地把上半身俯在了沾染着泥土气息的草地上,让自己的双臀毫无保留地在叶问水面前挺翘起来。
叶问水看他如此顺从,反倒少了几分戏弄的快感,他厌恶地低骂了拓跋君牙一声下贱,这就上前掰了对方的臀瓣,硬生生地将自己那根东西朝中间那张不时蠕动一下的穴口挤了进去。
叶问水原以为拓跋君牙必定是会对自己的所为挣扎反抗的,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居然一直保持着顺从沉默的态度,任由自己粗暴地将他的后穴肏弄得流出鲜血来。
“唔……”
不管身后那人如何粗暴,也不管后穴被撕裂得有多么疼痛,拓跋君牙始终不肯出声,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只偶或从鼻腔中轻哼一声。
叶问水倒是从拓跋君牙身上获得了不少快感,他虽然也曾出入过风月场,与男女寻欢作乐,聊解平生寂寞,但是如今他贯穿着这位拓跋将军的身体,才算是真正地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滋味。
抬手重重地拍了拍拓跋君牙挺翘紧窄的臀瓣,叶问水眯了眼冷笑道,“拓跋将军,听闻你马上的功夫一流,今日看来,将军床上功夫也是一流嘛。”拓跋君不便回头,却也不甘示弱,他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关,喘息得两声,这便冷笑道,“倒是也只有君子如风的藏剑山庄能出叶公子这般人才俊杰。”
想来拓跋君牙是在讥诮自己与弟兄们设计他的前事,叶问水面上微微一红,倒也免不得有些羞愧。
他用力往前狠狠一挺,几乎将整根男根都要没入拓跋君牙穴内。
拓跋君牙只觉深处紧闭的肠道蓦地一下被顶开,一颗硬邦邦的guī_tóu擦过肠肉,依稀倒是得了几分快感,不过他也知晓这快感乃是来自极乐引的药性,如此看来,那淫药果然厉害,似他这般十余年来不曾与人有过性事的男子竟也能在别人的肏弄下尝绝快意,委实不太正常。
听得拓跋君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叶问水这才掐了他的腰缓缓往后退了些许,然后复又擦弄着对方滚烫的肠肉再度顶入。
“拓跋将军你说话实在难听,不过这呻吟声,本少爷爱听。”
拓跋君牙被叶问水这般九浅一深地插弄着,不知不觉身体更是火热难当,而他胯下那根被束缚得紧紧的ròu_bàng亦因此变得更为紫胀痛楚。
“呃……叶公子若是肏弄得爽了,可否先依前言那般解开在下。”拓跋君牙也并非只知一味好强之人,叶问水来他营中助力也有几个月的时日,虽然两人之间接触不多,但是他也知晓叶问水倒也不算十恶不赦之辈。自己若适时向他示弱服软,对方也不至于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叶问水探手捏了捏拓跋君牙胯间被自己捆得紧密的ròu_bàng,重重地掐了掐对方的双卵。
拓跋君牙吃痛不已,一声痛呼之后,那张俊美的面容已是近乎扭曲。
看这样子若是再绑下去,这家伙只怕是要活活憋死,若真是废了他那根东西,拓跋君牙少不得和自己拼命,也迟早引起萧翰钧疑虑。
叶问水权衡了一下,心道反正去往成都之后拓跋君牙背负重罪,难逃一死,自己也不必妄自别生出事端。
他冷笑了一声,腰间并未停下,仍是一下下地撞着拓跋君牙的臀瓣,将那根沾上了晶莹肠液的男根进进出出地在对方的臀缝间来回chōu_chā着。
“牝马这是要出精了?” 叶问水轻嗤了一声,这才动手缓缓要解去拓跋君牙男根上的捆绑。
听得牝马二字,拓跋君牙方才眉头一拧,牝马乃是母马之言,此情此景之下叶问水说出这个词眼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