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语感,如若这样还唤不起情,那要怎么算情?”
这话问得洛云怔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道:“总要有些感悟或者什么爱恋才对?”
“我时时想着你这算不算爱恋?”
洛云张了张嘴,答不出来。
“我想抱你算不算爱恋?”
洛云红了脸,眼神四转。
“我想一辈子吃你烧的饭算不算?我想你在我身边算不算?”
马车内一时寂静无声,最后洛云才幽幽地道:“你我皆是男儿。”
“我可以痴迷武艺之名终身不娶,但你若是接受于我,我也不会给你娶。”白庄这话说出来十分熟练,显然不是一日所想,“我们还有孩子。”
“孩子只有一个!”
“义父也可啊。”
“凭什么我要做义、义父?”
“孩子可与你姓。若是不行,我可再生。”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世人之口如、如刀,一旦被发现,我们会有如何下、下场吗?”
“就算我们据实以告,又有几人会信?”白庄的脸色微红,显出几分激动,“也可空立个夫人名头,就说爱妻逝后情厚不娶,世人皆醉,只要不是血淋淋的在眼前,别人生活又与他们何干?”
“你是武眷门掌门的关门弟子,今后武、武林中的第一人!”洛云忍不住低声咆哮,“你、你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不顾世、世俗眼光吗?你、你以为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吗?”
“为何不能?”
白庄这句话问得极轻,却令空气凝重得无法流动。
洛云瞪着眼前的人,突然有些荒唐的感觉:我这是在说什么?竟然与白庄讨论今后生活?这个孩子一落地,只要他活着,难道不该立刻逃得远远的,从此永不相见!?
真个疯了……全都疯了!
他双目圆睁,半天却只换来一声微叹,坐在位上的身体疲惫不堪,宛如经过一场恶斗般。白庄半跪于他面前,一只手握着他,轻声道:“你恨我吗?”
恨?
洛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道:“谈不上恨,该说是、是怒吧。”
“怒得要杀我?”
“那你先答我,你确定不记得那天晚上的、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