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呢?”坂田银时跟在土方后面走出店门。
什么时候……总不能带着这个天然卷去办事吧。可腿长在他身上,看来自己拦不住,土方闭了下眼睛,说:“各忙各的吧。”
“噢,那好!我先走了。”坂田银时冲他轻轻挥手,朝着十字路口左侧走去。
真是固执,你这家伙到底为了什么啊,真的只为钱?土方望着他的背影好生一阵不解,有点市侩的确不假,可不是那么唯利是图的家伙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金魂完结了tttttt卷卷娘还木有结婚木有生过小卷毛不能切腹啊==副长会桑心的。。。。。。。
☆、二十五
志村妙发现她工作的酒吧里,总有几个凶巴巴的家伙出入,他们既不像是来店里喝酒找小姐消遣,又不像单纯来找碴的,好像是在打听什么情况,最近几天出入很频繁。她为此悄悄来到店长办公室,向店长道出自己的疑虑。店长听了,略经沉吟,安慰她说不碍事,这家店虽然开在歌舞伎町,不过是连锁的,店里的保护费和总店一样都是交个同一个组织,遇上麻烦的话,组织会派人来出面调解。志村妙正说着那就安心了,一会儿回到店里嘱咐其他小姐下班回家留意个人安全什么的……
外面一个服务生风风火火推开办公室的门,嚷嚷道店门口有几个人喝醉酒闹事。
待店长赶到店外时,似乎闹事的已经平息了。店门口地上倒着四个不省人事的家伙,中间站着一位——
“哎呀,小九!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啊?”志村妙推开前面围观的人,快步走到九兵卫身边。
九兵卫脸上一阵发热,看看左右,她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她手里依旧握着刚刚修理四个醉汉的长柄扫帚,毕竟离开道场,随身带着竹剑太奇怪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武器,就顺手抄起了不知是谁放在店外的长柄扫帚当成剑用。“阿、阿妙,我那个,我是去买点东西,顺路经过这里……”她挠挠脸颊,编了个借口,“看到有四个人在门口扭打在一起,就想办法把他们分开,让他们安静点。”
“哇,请问,这位——先生?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有围观者忽然高声问道。
“……柳生……”把长柄扫帚当成剑来用,刚才一时情急,真是出丑了,下次绝不能这么干!九兵卫轻咳两声,敷衍道:“柳生心眼流拔刀术。”
“咦?那个,是柳生家代代相传的独特剑术吗?”人群中一阵唏嘘。
“呃,既是也不是。”九兵卫严肃起来,“其实我刚才使的是爷爷加以改良的,不是正宗的。爷爷经常说,修习剑道最重要的是‘悟’,就是要自己琢磨、研究,不可完全按照祖辈传下来的心得死练,那样不会有突破。”
“哎呀,那么您是柳生家的……久仰久仰!您的爷爷,噢,不,柳生老先生,是个很伟大的剑术家啊!”
“是的,爷爷是很了不起的人,我父亲也是。”九兵卫不假思索地回答,“和他们的修为比起来,我实在差得太远。”
“原来是柳生家的少当家啊!”这时,店长挤了过来,搓着手对九兵卫说,“快请,请到店里坐一坐!您帮我们解决了麻烦,理应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九兵卫被店长和小姐们簇拥着进了店。她顿然觉得一直当个男人也不错呀!虽说生来是个女孩,但从小到大一直扮演的是男性角色,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猛然间换回女人的打扮什么的反倒特别不自在。其实九兵卫悄悄上网查询过,也翻阅了相关的图书,综合她所了解的内容,得知自己的情况多少有些性别认同障碍。就是说,心理性别和生理性别冲突,但似乎又不全是。她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女孩子的裙子、喜欢玩女孩子们玩的游戏,还特别爱哭,但父亲经常教导她“坚强点,再坚强点!不比那些来学艺的男孩子强将来怎么能将道场交给你!”过去就读的学校虽然是从小学到中学一贯制的私立女校,直到考上大学,才开始男女混校的学习生活,但中学开始,她一直担负着护花使者的责任,击退放学后偷偷爬上围墙栏杆的坏小子、教训拦截她朋友的无聊搭讪者……学校里的女孩子都把她当成英雄般敬仰,享受她们崇拜的同时,九兵卫的内心也渐渐改变了,越来越将自己当男孩子看待。可实际上她一直不排斥穿女装,蛮喜欢学校的制服裙,还经常一个人关在屋里子欣赏镜中自己穿短裙的模样,也颇感到满意。这么看来,九兵卫又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还是认同生理性别的,应该不是什么认同障碍的问题。但极度排斥异性接近的原因该怎么解释呢?若有男人靠近,她就立即浑身不适,局促不安;同异性身体接触就更不必说了,她下意识便会出手袭击对方。照这情形看,还是存在性别认同障碍啊!
关于性别问题引发的烦恼,已经困扰九兵卫好一段时间了,实在想不出办法彻底解决。上次接受某家电视台的采访,在公众面前都坦然承认是女孩子了,当时来采访的女记者言谈中处处流露出当今男性可以胜任的角色,女性做起来一点都不差的赞许。就是这样,九兵卫觉得,我是女孩子,但远比很多男人出色,在学校的成绩和在道场的日常训练可以说明一切。那么,理应不必总是刻意维持中性打扮,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穿戴了。但,问题随之来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