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无法相信的自语。
魏源问:“这么了?”
我没空回答魏源,飞奔至新房。
看着突然大惊失色离开的‘主人’,魏源一阵错愕后暗自笑道:“还真有千里眼呀。不过没有观众岂不无聊。”
魏源施展轻功迅速回到宴会厅,煽动喝多的人们去闹洞房。
——
来到我精心为魏笑天和李玲准备的洞房,房门是开着的,像是迎接我的到来。王文宇如往日般优雅的坐在桌前,见我进门,他站起来迎接道:“王爷来的好快,是怕尸体不够新鲜,不能实施复活术吗?”
“你……”我不愿承认,可王文宇的态度不得不让我认为:“是你做的?”
“是。”
“就为了看我如何让死人复活?”
“也不全是。”
“为什么?难道……”我迟疑:“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目的,所以我才接近他们,给他们提供我家里的信息;帮他们飞刀传书告诉父亲文浩是被皇上和王爷您害死的,可惜爹爹始终重视名利,不但没投靠突厥还想巴结您,为此我只好投毒使父亲病倒这才有了代替他给您送礼的机会;父亲送您的礼盒中的密信是我放的,他并不知情。”
“你……”我被王文宇的坦诚震撼,快说不出话。“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陷害自己的父亲,栽赃皇亲。”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我住口,突兀道:“说不恨我是假话!你一直都怨恨我,恨王乔。”
“果然,那日冒充爹爹询问我的人是王爷。”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自然没王爷那么好的‘眼力’,王爷应该还记得那日晚辈有东西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看到家父躺在床下,才有此猜测。”
我脑子有些混乱,许多有关王文宇的往事不断闪过,曾经被我忽略的疑点变得清晰,我不解:“我不是没怀疑过你,可你们在府中一直……”
“一直都没露出端倪是吗?”王文宇怠惰的笑道:“王爷觉得晚辈的笛音为何如此难听,为何每次来都要吹笛子给魏笑天听?”
我顿悟:“你、你们是在用音乐传递信息。”
“是的。就像他们用琴音将信息传输给王府外的探子一样,为了提防王爷您的耳目这是必要手段。为了把戏做真,晚辈可是吹了大半年的魔音。”王文宇从腰间拔出笛子,放在唇边,简短的吹了一曲,向我显示他也会正常的音律。放下笛子,王文宇说:“应为是传递复杂的信息,难免会使音色失常,没想到王爷竟喜欢晚辈的暗号,这倒是个意外。”
此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你藏得好深。”
“王爷过奖了,不是我藏得深,而是王爷对我的厚爱让王爷不愿相信。”
“王文浩也是你杀的?”
王文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别有意味的笑了下才说:“是我。”
“怎么可能?那日你明明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