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不会造吗!当初为我摆脱案子的时候你不是连凶手都伪造出来,还有什么不能伪造的!”我终于僵了赝品一军,让他无他推诿,可也因此让我想起被我忽略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杀死王文浩的凶手是谁。”
“既然爹爹要快刀斩乱麻只处理王乔一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徒增烦恼。”
“你是诚心的吧。”赝品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急死我了。他那一副是死不说的样子,令我起疑,我试探的问:“凶手不光是我认识的人,我跟他关系还很好?甚至很亲近?”
赝品没回答我,可从他遗憾的表情不难猜出我说对了。我俩都沉默了。空荡荡的寝宫骤然一片死寂,良久我缓缓开口:“王乔的事暂缓,先彻底了解王文浩的案子。这回该告诉我凶手是谁了吧!”
赝品看看我,坚定地说:“既然爹爹改了注意,还请爹爹自查。不是孩儿不肯说,实在是真相太令人意外,爹爹亲自找出来会更合适。而且,在东方凌鹫入京前也可打发无聊的时间。”
“是呀。我的确是够无聊的,还要你来给我找事做。”赝品的态度令我火大,可他就是不说我也没办法,赝品首次这么推诿,让我既不爽又好奇,究竟是谁让赝品这么上心?
赝品从 ‘主人’话中听出不满情绪,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金丸单手乘上,表情沉重的对‘主人’说:“答案就在这里,爹爹对查案实在无兴趣的话打开便知是谁。”
我撇了眼赝品手掌中眼珠子大的金丸,透视一下,里面装照一团纸,揉的很紧,完全辨认不出上面写照什么。我不爱动脑子研究这种事,要不是赝品之前一再推诿不肯说,我现在肯定打开看,可我俩都说到那个份上,现在再捡现成的岂不被他小看。
我盯着金丸,又悄瞧瞧赝品,最后很有气节的甩他一句:“用不着,我自己能找出来。”
说完,我愤愤摔袖往门口走去,可没两步我又转回来,此时赝品正要收回持递东西的手。我疾步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金丸,临走前不忘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句:“我留着它做个对证,看看最后我找到的和你写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赝品恭敬地目送‘主人’出了寝宫后,淡淡地笑了笑,轻声自语:“玩的愉快。”
在出皇宫的路上,我心里只抱怨:开什么玩笑,我身边有这么危险的人,我哪有心情玩神探游戏。可我又不想让赝品小瞧我,为了面子,为了烟色等人的安全,我决定拿了金丸到赝品感应区范围之外的地方看。我找了一个空旷的沙漠,确认四周没有任何赝品的追眼后,心情激动的掰开金丸,展开里面攒成一团的纸。当上面的字跃入眼帘的刹那,我懵了!
良久,我不知作何反应。慢慢醒过闷来,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可转瞬又被矛盾、不知如何是好等情绪代替。我抱着头蹲在大漠里想了许久,狂风呼啸,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烦恼。我从上午一直蹲到太阳落下,最后我的思路完全混乱,当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决定先回王府时,才发现,沙暴卷起的黄沙以把我埋没。
我像蚯蚓似地钻出沙地,掸去一身的风尘,返回王府。此时已过晚饭时间,我支开我住的院子里的所有人,找来杨笑,关上书房的门窗,张开感应区防止有人接近。
我端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凝重的打量着杨笑。杨笑站在我对面,被我的架势弄得有些不安,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我一改往日的诙谐,正色的说:“杨笑,本王平日待你如何?”
‘主人’今日反常的举动已是让杨笑疑虑,此刻突来的问话更为怪异。这种问题只有出大事时才会提出,杨笑心里开始打鼓,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回话:“王爷待小人恩同父母。”
“既然如此,你……”我想了下,改口:“算了,多说无益。本王就开门见山的和你直说。杀死王文浩的凶手另有其人。”
杨笑闻言一怔,神情拘谨的困惑道:“之前斩首的不是真凶?”
“那只是赝……是皇上为本王摆脱麻烦的障眼法,真凶另有其人,而且已经找到,是谁就写在这里面。”我站起身,潇洒地一抖袖子,里面的金丸准确的滑到我中指和食指间。我将加在两指间的金丸,立在杨笑的面前,紧盯他的双眼,低声道:“看看吧。”
杨笑看着‘主人’,看着他手上的金丸,顿觉气氛紧绷起来。杨笑的喉结不安地上下晃动一下,他抬起手接过金丸,迟疑的看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神色凝重的盯着他,杨笑不敢再犹豫,掰开金丸打开里面的纸,看到上面的内容,顿时张目结舌。
我冷冷的看着杨笑,问他:“你作何解释?”
第百十一章 ‘主人’破案之疑惑篇
“你作何解释?”我神情凝重地紧盯杨笑,等待他的回答。
杨笑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手中皱巴巴的纸,再望向我,他茫然摇头,说:“小人愚钝,不明其意。”
听了杨笑的答案,我立刻泄了气,屋中紧迫的气氛也随之散去。我拍拍杨笑肩膀安慰道:“你不用谦虚,本王也不明白。”
“啊?”杨笑愕然,他更加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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