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酒来的小丫鬟,看着喝的东倒西歪的岳冬还在拼命灌酒,忍不住劝了起来,可只想一醉解千愁的岳冬哪听的进去。
岳冬人是醉了,可心里清楚,他这身子如果不持续饮酒,酒的效力要比一般人更快的散去。他不想清醒,只想醉,好逃离这残酷的现实。
酒对岳冬的效力不长,可上头后的效果和常人无异。喝高的岳冬听着丫鬟的劝慰声觉得心烦,要撵她走,可被烈酒麻痹的身子哪听他的使唤,脚下不稳,摇摇晃晃站起身要去赶人的动作变了性质。
伴随器皿掉在地上和女子短暂惊呼声后,岳冬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地上,那个小丫鬟正被他压在身下。
岳冬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着身下不知是被吓到还是被压痛的人。那属于女性柔弱躯体的触感,那淡淡的芳香,都令他意乱神迷。他觉得这一切好陌生,自从跟了赝品他就没过过正常男人的生活,现在突然与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如此亲密接触,岳冬恍惚了,他作为男人的本性在酒的催化下被唤醒。
岳冬昏头昏脑的朝身下人的朱唇吻了上去,双手胡乱揉捏对方如莲花般柔软的身躯。这份温软,他如狼似虎般渴求,他想要更多,甚至想撕碎她将自己埋进这暖床里,寻求永恒的温暖。
岳冬突来的行为,吓到了小丫鬟。平日里她虽然对岳冬爱慕已久,就像府中其她婢女常常会幻想有朝一日被岳冬看上,摇身一变成为太尉夫人或小妾。可她毕竟才十六岁,未经人事的她被这突来的状况吓坏,忘记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加上喝醉的岳冬,下手不知轻重更让她吃痛出声,不断扭动身子。
“啊……好痛……老爷、别……别这样……啊……”,小丫鬟带着哭泣的声调低吟。她害怕,可又摆脱不了心底的期待,矛盾中不知如何是好的她,抵抗显得那么不确定。
这种欲拒还迎的抵抗对岳冬无疑不是火上加油,他粗鲁的撕开小丫鬟上身遮体的衣物,顺着那白嫩柔软的脖子往下啃吻,一只手发泄似地揉捏小丫鬟白嫩柔软的胸脯,另一只手继续撕扯小丫鬟下身的衣物。
小丫鬟抖做一团,双手不自主的环上岳冬的双肩,死死抓住他肩头的衣服。岳冬的唇在她胸口停留一阵后,辗转舔吻至平坦的腹部,就在这时小丫鬟那因呼吸急促剧烈起伏的身子突然软下来,双手也从岳冬肩头滑落,不在动弹。
被酒和自己下身胀痛yù_wàng支配的岳冬却没在意,当他分开对方纤细的双腿要进入对方体内时,因体位发生改变使他抬起上半身,无意中顺着刚刚吻过的白斩身子往上看了一眼。这一望骤然令他僵愣住,片刻后书房中传出岳冬“啊!”的一声惊呼。
岳冬大骇的跳起身,又跌坐在地上,冷汗瞬间湿透全身。看着那刚刚还在他身下娇喘的人,突然变成一具血淋淋的无头尸体,什么酒都醒了,什么欲火也都灭了。
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岳冬,惶恐的看着从断颈处还在淌血的尸体,以及那个将头颅扔到他面前的男子。岳冬脑中一片空白,可本能告诉他,他犯了一个害人害己的严重错误。
岳冬不知道赝品为何去而复返,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无声无息,将婢女的头整齐割下,他只知道他惹怒了赝品,对方正用无比阴冷的目光瞪着他。
“几日没碰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赝品冰冷的话语,另岳冬一阵胆寒,他应该说些什么可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酒是醒了可后遗症还没消失,头痛欲裂的他脑子锈了般无法转动,全身更是被惊恐吞噬的无法动弹,直至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僵硬的身子才瘫软下来。
獯来急促的脚步声,附近不知发生何事的家丁闻声而来,可在他们还没接近书房时全都昏了过去,不止他们,整个太尉府都骤然肃静下来——虽然平时就不喧闹,可从未如此死气沉沉。而造成这一局面的赝品,在确定岳冬的太尉府没有人醒着后,他冷冷地看着被他弄昏的岳冬。
想起他回皇宫不久,用来监视岳冬的追眼就向他回报岳冬酒后的情形。岳冬虽是个玩物,可也是他独有的,没他的许可怎能允许他私自与别人‘亲近’。赝品这才去而复返,杀了婢女。
当初要不是怕‘主人’不高兴,他一开始就把岳冬府上的下人全换成傀儡,就不会出今天的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就要让他知道背着他偷情的下场。
太尉府的后事交给傀儡处理,赝品架走岳冬,将他带回宫扔到地下密室的其中一间。
——
梦中
岳冬置身在黑暗的书房中,他赤 裸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动弹不得,也出不了声。脑如浆糊混沌不清,无法思考现状。只见无数发着白光的小亮点不断往他胯间聚集,胯部觉得越来越重,胯间的分 身被亮点紧紧包裹住越来越热,越来越挺硬。周身的冰冷与腹部的燥热形成冰与火鲜明对比,让他倍受煎熬。那些亮点越聚越多,很快凝聚成一具没有头的苍白女人身体,黑暗中发着惨淡的白光。
岳冬大骇,可动弹不得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子冰冷的手抚摸上他赤 裸的胸膛。女子的臀部坐在他胯间上下挪动,那耸立的shuāng_rǔ也随着颠簸起伏。黑暗中从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的呻吟声。赝品的场面令岳冬感到恐怖,可他胯间的yù_wàng却炙热的沉沦其中。
身体动不了,自然逃不掉,连原先能转动的眼珠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