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口腔内感觉到的是一条冰冷的舌头,那长舌如蛇般向他喉咙钻去,耳畔清晰的听到鬼魅般的低唤声:“老爷……”
恐惧已经达到极限岳冬终于:“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随着这一声大喊,眼前的场景骤然巨变。
黑暗的书房变成烛光蠢动的昏暗陌生石屋,他身子依旧不能动,依旧躺在冰冷的地上。但坐在他身上的无头女子变成一个受到惊吓愣在原处的少年。不只如此,他周围围了不少年轻的陌生男子,他们似乎都被惊吓后愣住。
惊魂未定的岳冬与他们短暂的相互凝望后,很快发现他和他们都是光着身子,而他们的手还停顿在他身上不同位置,他的分 身正被迫插入坐他身上的少年体内。
岳冬的羞愤感一下达到极致,他想呐喊,更想起身驱赶他们可他一样也做不到。他身子无力到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喉咙就像堵了东西也发不出声音,只有眼睛能活动。
在有限的范围内岳冬看清自己的处境后,心跌入谷底。赝品就站在他脚前,他周围还有十来个男子。岳冬激动的情绪骤然冷却下来,意识完全清醒,回想起不久前的事,他的借酒消愁不但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也使自己陷入危机。他现在的处境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岳冬全身脱力,放弃了抵抗,也没能力抵抗,只能认了。
“爱卿醒了。”赝品不冷不热的话音突然在昏暗的房间响起,让有所觉悟的岳冬还是惊得心中一颤。
“这段时间朕很忙,忽略了岳太尉,为了弥补朕的疏忽,朕特意找来这些服务周到的专业人士,好好补偿爱卿。他们绝对比‘不懂事’的小丫鬟更能满足爱卿。”
赝品的话让岳冬心寒,也让他意识到原来他还是抱有一丝愚蠢的希望,否则怎会心痛。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岳太尉。”说完赝品冷笑着瞧了一眼岳冬。
“是”
男子们随声应道,赝品走后,在得到赝品许可下的这些男子分五组,每组五人,不分日夜的轮番‘伺候’岳冬。他们每一个都像女人一样坐在岳冬腹部让他进入,至于岳冬的秘穴他们只用道具伺候,想来也是赝品交代过的。
岳冬只觉可笑,他一直都被男人进入,这回竟一下子进入了二十五个男子,虽说是在药物作用下被迫的,赝品可真是大方呀,而更大方的还在后面。
三天后,岳冬披着一条单子站在密室的门口,目光黯然的看着三日来按照赝品的命令兢兢业业没有一刻停息地伺候他的男子们,一个一个被影卫们杀死,室内一片血腥。
赝品搂着他的腰在他身后宠溺般道:“他们生前服侍过很多人,可以后不会了,所以他们最后都是你的。”
岳冬麻木的听着、看着这场杀鸡儆猴的把戏,连自己是怎么和赝品走出密室他都模糊不清。他的身子已经洗干净,躺在赝品硕大的龙床上,裹身的白单下露出的地方还能看出未消退的淤青。岳冬就这样静静的甚至显得了无声息的躺着。
他府上死了人;他突然消失;外面对此会怎么样他完全不去考虑。他也不想睡,害怕睡着又梦见因他死去的人们。他睁着无神的眼发呆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视线被人影遮住光线,随后他感到身上一沉。他也不多想,伸出手,公式化的回应压在他身上的人。
他想麻木自己,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等赝品厌倦了就会丢弃他,就算不扔掉最糟也不过维持过往的日子。可当他被赝品套上女人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时,岳冬疑惑了。
这究竟是谁?
翠绿色的妃子袍,穿在矫健的体魄上是那么的不相称。平坦宽阔的胸膛把裹胸撑得平整无趣。施了粉的脸,上了丹的唇,那高高梳起的贵妃头,这一切没有使他变得更俊美反而显得滑稽。
岳冬看着落地铜镜中的自己,隐藏在袍袖下的双手,慢慢握紧拳头不住发抖。他究竟是在气愤还是在悲哀他也分不清,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有什么要从里面钻出来一般。他恨不得撕碎镜中的人,可最后他只是垂下头用眼睑遮蔽双眼,让自己视而不见。那个把他装扮的如此滑稽的始作俑者就在身后,他不想让自己更难堪。
赝品饶有兴趣的从岳冬背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推起他低垂的头,迫使他正视镜中。耳语地问:“新形象,喜欢吗?”
是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可他能这么说吗?就连摸棱两可敷衍的答案都不能说,许久岳冬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喜欢。”
说完岳冬立刻闭上眼睛,逃避赝品得逞后讥讽的笑容,但事实上赝品没有嘲笑他,而是淡漠的看了镜中的他一眼,便将他打横抱起还算温柔的放到床上。
接下来,上演的依旧是老戏码,唯一不同的是,行装变了。当赝品一件一件脱去他身上属于女人的衣服时,岳冬即庆幸这些衣服离体,又只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羞辱,为此他紧闭双眼不去看这难堪的一幕。
岳冬本以为赝品是心血来潮,看过他的丑态后就会作罢,没想到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