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往事不堪回首,李晖茂叹了口气,没有给姚溪暮发问的机会,引开了话题:
“其实这事好像跟落梅山庄也有关系,落梅山庄上任庄主江静深是个极其低调隐忍的人,他的手段太高,若他出手,我们的胜算更小。也许是落梅山庄隐藏太好,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举动。看到他们没有搅进来,我松了一口气。可我还是不知道地图是什么,在哪。不过所谓的通行令我打听出来了。”
李晖茂坐的累了,将半个身体都靠在石桌上,“我才知道,先前我寻找的方向一直都是错的,通行令不是我原本想的如钥匙令牌甚至咒语一类的事物。而是宝藏的入口守着的毒兽,必须饲以穹浪教地位最高的左右两位护法的血,毒兽认得是主人,才会放行。穹浪教左右护法的血就是通行令,我把这个告诉了竺怀今,他知道之后,认为我已经毫无利用价值,怕我出去坏他名声。下药将我迷晕之际,将我身上的东西都搜刮了去,还挑断了我的手脚经脉,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
“啊!”姚溪暮失声惊呼:“这叫杀驴卸磨吗?”李晖茂点点头,“差不多吧,之后江湖上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了。该你给我讲讲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在鹤唳谷住了快三年,又回落梅山庄住了一年,到金陵还不到半年。”
“可刚才我听你说柳书竹是名花榜上的第三,可见还在盛元坊继续当小倌。”
“是啊,说是俞太师父子都为捧他。”
李晖茂笑嘻嘻道:“我以为他把我困到这里,是马上就要得手了,结果还是在巴结俞太师卖-屁股啊。看样子这两年他们也没什么进展,没有找到那两个护法吧。”
姚溪暮皱眉:“如果两个护法都死了怎么办?那样就永远无法开启宝藏了?”
“护法后人的血也是一样的。”
“如果没有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