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意绵绵,任谁看了不心动,裴池揽着她的腰,望向其的目光也是充满了留恋。她的那点心思,他是清楚的一清二楚的,要不然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这会该赖在床上不动的……也合该在床上好好歇着不动的。
“我说了的话,自然作数。”
辜七嘟嘴,好像有些不满他拆穿了自己此时心中所想,娇嗲嗲的回道:“我从来都不疑殿下的。这会真是舍不得殿下,想送一送罢了。”分明昨儿晚上她还在疑他的,这世上恐怕再也没人比她更变脸快的了。
裴池不许她出去,如今已经是入了冬,雍州又是极寒之地。不过是屋里烧着地龙才能叫她穿的这样单薄,若去了门口被晨早的冷风一吹,怕是要受凉。“不必送了,快些回床上去,时辰还早。”
“我送完殿下正好去理事厅。”辜七摇了摇头,说完顺口又问:“庄子的情况殿下都清楚了吗?”
裴池听她这样问,怔了一下,却还是点了头。
庄子的事情如今是辜七亲自花了大工夫在盯着的,可她还未理清头绪呢,裴池就已经知之甚详了,原因其实也不难猜。裴池缄默不语的看着她,心下略是有些不安。可辜七却是换了一脸愉悦神色,仿佛还轻舒了口气,“那我以后便只需点个卯应付应付?”
她没深究缘故,没因白花功夫而恼怒,她这些日子那样耗费心力……裴池略生了几分愧疚之意,抚着她的脸颊,温声细语的说道:“好……”
外头候着的侍卫又催了几回,韶王殿下是真的不能再拖时辰了。辜七目送他离开,此时也没了睡意,喊了拂玉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