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会我沈家棍法,我沈家棍法从不外传?”
那天在浴佛节,沈湛清清楚记得,姜如意在退敌的时候,分明用的就是沈家棍法。其实事实上,因为对沈家有厌恶,沈湛清从未学习沈家棍法,简单一点说,沈湛清不会,他只是自小见到沈家的其他子弟耍过,才记得一些套路,但是他可以确定,姜如意那日使出定是沈家棍法。
“旧日堂前王谢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姜如意说完,便继续朝外间走去,如今天色确实不早了,她也应该回去,看来她的记忆真的除了偏差,亦或许有人记错了历史吧。书上记载的有误。看来左相的事情,要换一个思路,这一次也正好可以探探傅家的实力了。
傅伯南乃是傅家长房嫡子,此番闹出此等大事情,更可怕竟是有姜明山的手书。傅伯南的母族定是不会袖手旁观。
“公子,你可是出来,担心死我了!”
刚才兰香一出来就后悔了,她不应该将姜如意一个丢在那里的,可是当她要再进去的时候,那些人言说她没有请帖是不能进去的。她只好在这里干等着,幸而没有等多久,姜如意还是出来了。
“走吧!”
姜如意从云雀楼的龟|公手中接过请帖,然后就准备离去,可是就在她接过请帖的那个刹那,一个人影闪过,将那请帖握在了手上了。那人自然就是凌州牧——白广寒。
白广寒一直都在这里守着,先前他就怀疑自己的请帖和钱袋乃是被姜如意这个小白脸给偷盗去了,此番正好逮了一个正着。
“看你往哪里跑,你也不瞧瞧,竟然敢偷到小爷我的头上了。”
白广寒很是气愤,在上京,他从来都是横着走的,还没有人敢动他。没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一个不怕死,而且还是一个长相如此白净的小白脸。话说白广寒虽然姓白,但是他长得十分的黑,跟黑炭似的,在晚上经常找不见人,就因为他实在是太黑了,就因为他长得黑,可没有少被人取笑过。所以白广寒特别讨厌小白脸,尤其是长得还算帅气的小白脸。
“偷?”
姜如意诧异的看着白广寒。
“你还想抵赖,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你偷了小爷我的请帖,还不承认,小心小爷我……”
说着白广寒就准备上手了,他从来都喜用拳头说话。姜如意望着他,对他微微的一笑,伸出手去,捏了他的脸一把,肉乎乎的,肉还挺结实的。
“你,你,你干什么?”
白广寒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因为他有一个好男风的哥哥,整日就在家里养小倌,那些小倌和眼前的这个人长得都差不多了。突然之间白广寒似是反应过来了。
“你不要过来,我不好那一口,喜欢你这样的人,是我双胞胎哥哥,不是我。”
白广寒和白冰寒是双胞胎,长得十分的想象,若不是对着两人十分了解的人,是分辨不出这两人到底是有何不同的。白冰寒好男风也是上京出了名的。因而有不少小倌都愿意投怀送抱之类的。此番白广寒自是当姜如意也是那种愿意投怀送抱的小倌人。他此番甚至还认为也许先前这个人就是故意偷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哦,你哥哥呢?”
姜如意似乎很喜与白广寒交流,而且对他的态度也是极好。
“妈呀,你不会真的是看上我哥了吧。我,我,我……”
白广寒立马就退散了,拿着请帖,也不管姜如意了,就领着小厮离去了。而姜如意则是站在不远处,望着渐渐离去的白广寒。目送着他“谢谢你,谢谢!”
她对他道一声谢谢,人人都道纨绔子弟最无情,可是他们虽然纨绔,但是对待自己的友人却可以两肋插刀。
“白广寒,北静王,车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