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不知两人的真实关系,直觉阿风与潜渊似有过往,“那金昭玉好像也和你很熟,明明你们俩昨晚才见。”
“他是小孩子,又生来能闹,和他熟稔,有何困难?”
说来也是,金昭玉性格欢脱,与谁都能玩笑,实在是他多虑了。“他确实自来熟,人又可爱,我挺喜欢他的。”
萧敛风也喜欢他。他们性格相似,放浪自由,不过一个肯装君子,一个不肯,还奋力反抗,巴不得上天入地。“我们也生一个?”
“你要能给我生个,我鞍前马后地照顾你,别的美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此话当真?”
“不当真,不让我看美人,我要这眼睛何用。”
萧敛风无言以对,他竟以为他会问男人如何能生。他再聪明,也永远看不透他。泽兰又继续念叨他的美人,“何况我还没见过神医,听闻他美得惊天动地,又有一对回春妙手,能克我的人,我定要亲眼见识见识。”
萧敛风知这神医能解他毒,却不知他为何如此执着,“你不曾以毒害人,何必担心有人能解你的毒?”
因为这是剧情的大方向啊,他岂能不跟从天意,泽兰又以秘密二字打发。萧敛风锁上房门,回身抱着心上人温存,亲吻着躺到床上,捏着他的腰肢,哄骗他把秘密都说出来。泽兰被挠得发痒,笑着推他,“先告诉我你的真名。”
“会吓到你。”
“你还能是萧敛风不成?萧敛风也吓不到我,看我和他决一死战。”
萧敛风笑道:“那他一定输。”
他眼中的萧敛风是个仁人君子,光风霁月般的人物,是断想不到阿风便是萧敛风。何时才该告诉他真相?他这般毫无城府,要瞒他一辈子并非难事,何况自己的一辈子能有多长?不过再贪欢几年。临走前和他说,六川神剑将要和汪名灯同归于尽,叫他不用担心。在此之前,先让他继续做阿风。
泽兰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仰头与他四目相对,掌心交换彼此温度。越来越喜欢他,与秒俱增,片刻不停。这样不行,这样叫他以后如何肯走。“阿风,你听我说,我若和萧敛风干上了,输的一定是我。这个萧敛风是上天的宠儿,是人间正道,光环绕身,十只手指都是金子做的。你得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招惹他。”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不单清正,还战无不胜。“兰兰,你到底是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你别管,答不答应我?”不等他回答,又蛮横跋扈道,“不答应也得答应,这是关主的命令!”
“关主之命,弟子何曾听从?”萧敛风与他额头相抵,“不过娘子之命,为夫哪敢不听。”
“谁是娘子?你才说要给我生宝宝。”
萧敛风便做作地喊他相公,“我不想生宝宝了。”
泽兰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道:“为什么?”
萧敛风摸到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叠相扣,捧到嘴边亲了亲。不知是有意还是刚好,亲的正是左手无名指,“因为我已经有个小宝宝了,对不对?宝宝?”
第三十六章
舒瑛留下书信向师叔们交代去向,一行人便启程前往宣州。萧泽二人沿路偷情,这恋爱谈得好不刺激,不仅要避开天机处资深工作人员的耳目,还要甩掉上蹿下跳的熊孩子。面上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夜深时躲在隐蔽处做狗男男。两具年轻的身躯交缠,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除却接吻以及最后一步,该做的一件没落下。
在情事上萧敛风起初不及泽兰,他自幼学习伦常礼教,诵读孔孟之道,何曾接触过龙阳欢好之事。泽兰难得占一次上风,却是以自身做教材,领着他开发每一处敏感地带,最后单是抚摸都能起反应,才后知后觉他似乎把自己卖了,再不肯教那最后一步。倒不是怕疼,阿风对他很温柔,是怕两相结合象征着更深一层的关系,可阿风连他来自另一个世界都不知道。
实则不用他教,欢爱是本能,更何况萧敛风聪明,向来不点自明。掐着他魂牵梦萦的腰,在泽兰腿间进出,看他细腰下陷t-u,n部高抬,无意露出隐秘入口,便知该进去哪里。只是欲行鱼水之欢,先得契合,那里不是生来给男人用的,他怕他被弄哭。
泽兰并拢双腿,趴在石上回身抱怨他皮都要被蹭破了。萧敛风安抚似地握着他才软下的前面,随着进出套弄。和阿风这等武林高手比持久,泽兰的下场只能是被不停地翻来覆去。阿风越来越会了,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只想快点结束,拨开他讨好自己的手,根本不吃这一套,故意变了音调,喘叫声声酥软,“哥哥、哥哥……嗯哈,哥哥快给兰兰,兰兰想要……”
那物却是更加兴奋,泽兰察觉到它肿胀,立马翻脸不认人,“你个老 y- in 棍!手用了嘴用了现在连腿都借给你了!你是故意不出来对吧?”
“兰兰好坏。”萧敛风趴在他身上,委屈道,“我从未做过这事,存得多了,一时半刻难出来啊。”
“你骗鬼呢?!前晚才给你口过!还有说什么一时半刻?你按着我弄多久了?”
萧敛风揉捏着他胸前早已挺立发硬的小兰花,转移话题道:“兰兰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好不好?”
泽兰偏和他对着干:“小老弟。”
“叫、哥、哥。”竟用指甲抠他r-u珠。泽兰呜咽一声,傲骨犹存。萧敛风复又掐住他的下面,一手玩弄拉扯他的r-u头,手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