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心说他要是再让阿风碰他,他就是狗。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的他只能任人翻过身来,贴在一起磨蹭。阿风吮吸着他的r-u头,还在胁迫他喊哥哥。这都什么恶趣味,怪也怪自己开口撩拨,泽兰咬着指节,在身下的高潮中哭泣,“哥……哥哥——嗯啊啊……好、好哥哥……”
萧敛风终于s,he了,却不是因那几声哥哥,而是因他哭泣的面容。
发红的眼角,剔透如露珠的泪水自花瓣滑落。他收藏了这么多面的泽兰,开心的、呆傻的、动情的……原来他最爱他哭时模样。万分脆弱,无比美丽。
他以为他是害怕泽兰受伤,事实是在害怕自己成魔。
六川剑法,要他淬砺心志,可他不见剑光,只念兰心。
泽兰自高潮余韵回神,往脸上一摸,j,in,g液s-hi哒哒地挂在指尖,“看这颜色应该是你的吧?老处男?”说的仿佛自己身经百战。
萧敛风笑着调戏他:“要不然尝尝看?是不是哥哥的味道?”
泽兰便用指尖抹过含进唇瓣舔舐,“嗯……是谁的味道呢?”抬起双眸看他,故作娇羞地喊:“是哥哥的呀——啊啊不行!我不能再来了!”
小妖j-i,ng朝他伸手,要他抱他去洗澡,“s,he我全身也太过分了,连脸也不放过!”
他还有更过分的,“我没看够。”
泽兰嘲讽道:“要不要画下来收藏?”
他却不假思索便否定,扶着泽兰的腰让他坐进怀里,看着他舔去唇瓣上的白渍,“画下来会被别人看到。你是我一个人的,兰兰……”
竟忽然将他按进怀中,“不要离开我。”
泽兰觉得好笑,抱着他宽厚的背,“风哥您这是发什么疯?我不好端端地在这吗?”
他在发什么疯?为何会如此不安。六川神剑便在不远处,与他的兰花银铃放在一起。死物罢了,何来灵性。他向来能掌控一切,此后也是一样。他会带泽兰回潜渊,练好已有的六十四招六川剑,或许能再攻破一招,添一分胜算。北殷有金真皇子在手,少说也可稳住盛疆三郡几年,待他送泽兰回到金真,便去刺杀汪名灯 ,与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