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钊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屋里那点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可他又没法跟阿泽解释得太透,只能一边在心里把萧祈这个没正形的主子腹诽八百遍一边不动声色的糊弄过去。
换了新衣裳的阿泽就是个毛绒绒的兔子j-i,ng,褚钊稳下心神将这小祖宗单手抱起,又对着紧闭的门扉颔首一礼。
“陛下,谢大人,东西在门外,我们先行告退。”
“等会——钊哥等会呀!我还给谢大人拿了东西!”
阿泽呜呜嘤嘤趴在他肩上使劲挣扎了两下,谢濯畏寒,这回走前匆忙,他忘了给谢濯带个暖手的小手炉,眼下他特意把褚钊特意买给他的小手炉拿了过来,想给谢濯用。
阿泽是好心好意,可这门内门外这两个不讲理的大男人却不约而同的踹翻了醋坛子。
“谢大人——谢大人,手炉也给你放这了,你记得用……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