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卧室门,便见许朵站在她的卧室门外,脸朝着我这边,呆呆地,一动不动。我的心一激灵,不由得快步上去,一把将她抱住了。
我们很快就狂乱地吻在了一起,我们的手也互相抚摩着对方的身体。我已经探到她下身的温暖s-hi润,一把将她抱起就朝她的卧室走去。当我把她轻轻地放在席梦思上,lu 去她的睡衣时,她却捉住了我的手!
我使劲地想挣脱,可是,因为她拽得太牢,挣了几次都没有挣脱。我泄气了,喃喃地在她耳边道:“许朵,你不愿意?”
“不,不是!”许朵潮红着脸,迷醉地道,“我每时每刻都想!”
“那为什么?”我疑惑了。
“不为什么!”许朵道,“姐夫,就这样吧,这样就行了!”
“不,我想——”我说,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的道德底线。
“我不许!”许朵决然地道,“我不能脏了你!我要你清白地等姐姐醒来!”
我一听这话就泄气了。
不知怎么的,一听到许朵提“姐姐”两字,我便觉得一瓢凉水兜头淋下,从头凉到了脚。我打了一个寒噤,火热的yù_wàng在寒意中渐渐熄灭。我颓丧地呆立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回去睡吧,姐夫!”许朵轻轻地道。
我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她的卧室。一进自己的卧室,我一头埋进了被子里,双手狠狠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拿自己出着气。
09.按摩埋隐患
昨夜没有睡好,今天起床便晚了点,起床时还感觉眼睛很不舒服。我去到客厅时,许朵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从她端上来的滚热的饭菜里,我似乎感觉到了难得的温暖,心里那种家的感觉热乎了起来。可是,当我看到她的脸色时,我又觉得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她的脸上罩着一种悲哀与忧伤,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与一个大学生很不相称的,我不知道这种表情在她的脸上出现意味着什么。
饭吃得很沉闷,吃完后,许朵从她的卧室里拉出一个旅行箱,跟我说:“姐夫,我走了!”
我很奇怪她今天的举动,忍不住问道:“许朵,你把旅行箱带走干啥?”
“我把衣服全带到学校去。”许朵淡淡地说,“姐夫,以后我不会经常回家了,你要好好照顾姐姐;妈妈住院期间,你就多麻烦皓洁一下。只是——”
听她这样说,我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道:“许朵,学校回家坐公车也就转三次车,你怎么说得跟要远行似的。”
“姐夫,我要好好读一下书,所以以后回家的时间就会少些了,没别的意思!”许朵说着,开了门,似乎在门口做了个深呼吸,这才拉着旅行箱出去。
我忙完了晴儿的,到皓洁门市去交代了几句,又赶去医院交了住院费,这才往公司去。皓洁似乎想问我昨晚的事怎样了,但见我忙,就没再开腔了。
途中电话突然响起,接过来看时,却是虹姐的。
“弟弟,今天中午到我家来,行不行?”虹姐问。
“怎么不行?”我应道,“怎么,真的要我上门服务啊?”
“弟弟,你是聪明人,上门服务一次多少钱,而你在公司做一个才多少钱?这个帐你一定会算!”虹姐笑着教育我。
我笑道:“那是,没被剥削当然钱多!”
“那就这样了?”虹姐问,“我在家等你!”
“就这样吧,不过,你可得给我加车费!”我笑着往上加价。
“好啦,亏不了你!”虹姐嗔道,“就这样,中午见,拜拜!”
又揽到一个上门生意,我心里充满了希望。想着那红灿灿的人民币,我就觉得天又开始蓝起来,道路又开始宽敞起来了。
运气好的时候挡都挡不住,虹姐的电话才停,我的电话就又响了。
“萧先生,生意好哇,电话这么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
“你好哇,什么事!”我很高兴,因为电话里是我的另一个上门顾客的声音。
“你说,找你能有什么事?”那女人笑道。
“好吧,我只有下午下班后才有时间哟!”我说。
“什么时间你定,我不像你那个虹姐,她怕被她老公发现,我可是没有老公的单身女人,哈哈!”女人在电话里放肆地笑道。
我忽然心有所动,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我常常这样,往往有时灵感突发,心有触动,可是正经要捕捉的时候,却早不见踪影了。
约好了两笔上门生意,我心情愉快。等上午下班后,在公司简单吃了饭,就打的朝虹姐家赶去。
虹姐早就在家等得不耐烦了,见了我,忙迎进卧室,拉了窗帘,闭了门户,脱了个干干净净。
我说:“你tuō_guāng干啥?”
“自在啊!”虹姐道,“难道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我说,“你这样很影响我的工作!”
“你不喜欢我就穿起好了!”虹姐笑道。
“委屈你一下吧。”我说,“来,我帮你穿上。”
“本以为你会喜欢呢,没想到你竟然不喜欢!”虹姐嘟哝道,“你真是个怪男人!”
我笑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不过,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图喜欢的。我要是只顾自己喜欢,那你不就吃亏了?”
“我不怕吃亏!”虹姐姐笑道,“我这是请你来占我的便宜哇!”
“我的意思是,我要心不在焉的话,按摩就不到位,不到位你就白开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