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和她调笑着帮她做完,让她畅快地流泄了。而我自己,居然处乱不惊,心平气和地收钱,还接受她甜蜜的吻(虹姐已经有在完事后吻我额头的习惯),我就想,我真是自控能力强得可以啊,面对虹姐那诱人的胴体,尤其是她那饱满的r-u房和隐没在蕾丝内裤里面若隐若现的私处,我竟然能让自己静得下心来,我简直就是高!
可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就在许朵和皓洁身上犯糊涂呢?这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们和我沾着点亲?会不会是她们其实恰恰暗合了我潜意识里的某种东西呢?
那天许朵说我像一个大孩子的时候,我就分明心头亮堂过,是不是自己其实真的是个没成熟的孩子,自己时时感觉肩头挑不起这样一副沉重的担子,需要一个人与自己分担,而且这个人一定要是一个很强悍的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揣着还散发着虹姐体香的钞票,从她家那小洋楼出来,正怀着心事往前走,一辆宝马却突然在我前面停了下来,嘎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我慌张地看时,发现那宝马车正从外面的公路上往虹姐院子里弯,便赶忙一闪让开了道。
车窗里一张狐疑的脸伸出来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问:“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我惊愕地望着那人,心里直打鼓,这人原来是虹姐的男人啊!我哪敢说实话?也冷冷地回敬道:“物业,怎么,不可以进来呀?”
虹姐男人将“物业”两字咕哝了一阵,车子便弯进院去了。我心怀鬼胎,出了那院,在公路上拦了一辆的士,逃一般跑了。
10.魔鬼似的手
回到公司,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准备休息一会,毕竟作按摩是很累人的活,上午做了五个钟点,已经够累的了,中午再这样一折腾,就更疲倦了。还有一点,虽然工作时我的老二不太爱抬头了,但并不是绝对不抬头,这家伙往往会在顾主呻吟走高时猛然觉醒,蛙然而怒,等到它疲软下去,往往弄得自己很是疲累。做男按摩师的痛苦就痛苦在这里。
我正要合衣躺下去,余辉敲门进来了。这家伙一进来就叽叽呱呱地道:“刚才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
“老兄,中午到哪里去你也管呀?”我笑道,心里打着小鼓,别是这家伙知道我开小灶的事了吧。
“我这是关心你呀!”余辉y-iny-in地笑道,“别是和顾客开房去了吧?”
“我c,ao!”我骂道,“想倒是他娘的真想!可暂时还没人包我呀!”
“就知道你小子有色心没色胆,越不过那条底线!——刚才苏姐来电话说,她忘了问你电话了,叫你打过去告诉她,她好联系你!”余辉正经起来道。
我笑道:“你家伙真会开国际玩笑,苏姐问我要电话?鬼信!”
其实我怎么能不信呀?她这是记着我的“利息”了呢,要我记住了好每周都去偿还!
“哥们,我这像和你开玩笑吗?”余辉正色道,“把号码记下,自己抽时间打过去!”
“好,就信你家伙一次!”我笑着说,摸出手机,一边记号码,一边还嘟哝道:“娘的,要是和苏姐搭上了,你说会是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余辉瞪眼道,“我他娘要杀了他!”
“我c,ao,管你屁事,你杀个鸟!”我笑骂道,心里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不住地哆嗦。
“因为我他娘也想搞定她呀!哈哈!”余辉哈哈笑着,“不过,这话我们哪说哪丢,要是捅到苏姐耳朵里去了,我就他娘的杀了你!”
我们说着笑话玩儿。工作之余,余辉放下他那经理架子,和我笑闹,倒是别有情趣,把这厮当初借钱不慷慨的小样儿倒忘了不少。
下午下班后,我先拨通了苏姐的电话。
苏姐在那边问:“你是小萧吧?”
我非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到的!”她说,“我仿佛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你说怪不怪?”
“不怪!”我笑道,“因为我这个号码是生号,而你又叫阿辉要我告诉你的号的。”
“喂,别说得那么直好不好?给我留个温馨一点的回忆啊!我就是感觉到的嘛!”苏姐娇嗔着说。
我吓了一跳,四处环视,见没同事注视我,这才说:“苏姐,我还有事,我就先挂了哦!”
“好,你忙吧,我有事就直接呼了你哟!”苏姐在电话那边咯咯笑道,笑声里几乎就包含着她身上那迷人的幽兰香味,令我居然不自觉地心神荡漾了起来。
我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骑了车往顾客家去。这次路程可就远了,我估计了一下行程,不算上堵车的时间,至少要蹬上一个小时才能到那里,加上按摩的时间,回家的时间,至少都要花去我三个半小时。可是,为了钱,我认了!
我花了一小时零十分钟赶到顾主家,将自行车停好了,便迫不及待地去按门铃。开门的是我的顾主,因为我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我们客气了一番,我洗了手,便和她往她的卧室去。
这个顾客年轻漂亮,身材也是特别的能诱惑男人。她身上几乎到处是敏感点、敏感带,我的手一触到她,她便开始呻吟,一路走高的呻吟很能扇情,好几次都把我的yù_wàng勾了起来。一勾起我的yù_w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