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梗了梗脖子说:」
你得保证!「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
头,翘起一截小指,说:」
好了好了,保证。
要不拉钩?「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
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
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
「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
来,帮姨擦擦背。
「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
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
然。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
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只顾着嬉戏竟根
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
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
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
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
,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
,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脱了裤
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庆生
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
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
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
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弄了?「庆生点了点头,又说:」
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
「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
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
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
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煳,可要是不
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
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
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
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熘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
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
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
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
个不想。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
韵犹存的身体,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
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
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
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
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
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就这么没了?
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jī_bā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
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
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
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
影子却仍留在那里。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
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
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
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
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