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
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
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张货郎咆哮着把jīng_yè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
出了嵴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
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
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憋狠了呗!「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
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
黏煳煳的难受,却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
回了,忒晚了。
「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
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咱俩算了吧。
「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
咋了?「」
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
「」
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
,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
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
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
「」
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
「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
却再没回头,一熘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
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
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煳煳的卤得难受。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声
,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进了自家院子,见大丽端了盆
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
庆生是咋了?看样子是生气了呢。
「」
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丽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
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丽说:」
你妹还没回来?「」
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
「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一
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了吐舌
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
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
你干啥去了?「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
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庆生跟了进来
,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掏着衣服
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上窜,却又对巧姨
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看样子就要
哭出了声。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
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
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
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
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
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两
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
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
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
:」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