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过我老婆吧,大肚婆子有啥好玩的,你看这个,多漂亮……”
他话没说完,就给方强一脚踹倒,阮梦玲则被他护在了身后。
“肏你妈的王八蛋,想拿我媳妇顶缸,信不信我弄死你!”
大柱子哼了一声,拦住了准备起身的二柱子。
“哥?”
“他俩啊,鬼精鬼精的,活jī_bā该。”
刘姐被拽出了集装箱,刘姐男人哭天抢地的嚎啕大哭,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他身边甚至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没人靠近。
甲板上,刘姐被船员拖着臃肿的身体,一边困难的前行,一边苦苦哀求。
那船员却全不在乎,还跟边上的人打屁:“都肏过…大肚子娘们嘛?老子…今天叫你们长长见识…”
“冯二狗!你个缺德玩意,把人给我放开!”
一声怒喝,驼背的老船员一脚揣在醉酒船员的屁股上,把他踢了个狗吃屎。
“船上不成文的规矩,人蛇、猪仔不算人。你们找女人,我不管,可那他妈是个大肚子的,你他妈缺不缺德?”老船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婆娘也是怀了娃的,你不给你儿子积点德?”
“老张头!少他妈跟老子烂糊,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冯二狗一把甩开刘姐,骂道:“你他妈十六岁就跟着王艳年跑这条线,跑了几十年,你他妈上过多少女人,办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现在老了,干不动了?你他妈就腆着脸教育我?你也配?”
“伤天害理的事儿,我是没少做!”老张头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所以老天爷让我绝了后!我认了,这是命!是报应!你也想像我一样?”
“妈了个逼的!”
冯二狗骂了一声,一把将手里的半截酒瓶仍在甲板上甩得粉碎,头也不回的进船舱去了。
剩下的船员谁也不想触老张头这个霉头,顿时做鸟兽散。
几天里,都没有人再骚扰过阮梦玲,似是陈老三跟船上的人打过了招呼,船上的人进来挑女人的时候,都没有选她。
也没有人再去碰那刘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张头的话起了作用。
而在第四天,阮梦玲再次被人带领着离开了集装箱,面对妻子的离去,方强一言不发,只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之后每隔几天,阮梦玲就会被人带去见陈春生,每次都至少要呆上一晚。
这段大柱子兄弟,方强,刘姐男人都没能幸免。病得最严重的刘姐男人甚至出现了脱水和神智不清的症状。
阮梦玲十分担心,方强虽然不是病症最严重的,却也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发热,喘气像是拉风箱一样。
阮梦玲借着见陈春生的机会,跟他说方强病了,希望船上的医生去给她看病。
直到这时,陈老三才发觉船上的偷渡客里已经有数人换上了败血症。
很快,陈老三宣布要把患上败血症的偷渡客隔离起来,美名其曰方便治疗。
大柱子兄弟俩互相搀扶着走出集装箱,刘姐男人却只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这个看来是不行了。”一个船员道。
“扔海里去。”陈老三给刘姐男人的命运做出了宣判。
刘姐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笨拙的抱着陈老三的脚,连声哀求,求他们救救她男人。那哭声凄惨的让人心碎。
偷渡客们都红了眼圈,还有几个女人鼻子一酸,偷偷抹起了眼泪。
陈老三一脚把刘姐蹬开:“还不拖走?”
刘姐哭的死去活来,差点动了胎气。
阮梦玲见到刘姐男人的下场,不得不担心同样患病的方强,为了方强,她只得更加变本加利的讨好陈春生,于是乎她在床上更加的配合,也更加的风骚起来。
陈春生自然乐于她的这种转变,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每次都折腾得她娇躯酸软,一连来了几次,连声求饶,连回集装箱都办不到只得在他舱中睡下,才肯罢休。
一个多月的xìng_ài滋养了阮梦玲的精神姿采,也让她越来越沉迷于这种ròu_tǐ上的快感,只单纯的见到陈春生,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强健的体魄,有力的冲顶,胯间也会湿润起来。
阮梦玲卖力的伺候陈春生,换来的是探望方强的权力。
每次见到方强,她都会涌起一股灼烧般的羞耻感,她不断的自我安慰说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两人今后的日子做打算,可那火烧一般的感觉却愈演愈烈。
虽然有了医生的“照顾”,可方强的病情还是每况愈下,他越来越衰弱。每次阮梦玲去看他,都是哭着离开的。
又是一天傍晚,阮梦玲来到陈春生的船舱。本以为又将经历那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xìng_ài,但陈春生却带她来到了另外一间船舱,说是带她去看看热闹。
一进船舱,阮梦玲就愣住了,船舱里,一个黑铁塔一般的黑人船员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一个女人正跪在他胯间,驯服地舔舐着那根出奇粗长的jī_bā。
阮梦玲瞧着那个黑人眼熟,正想着在哪儿见过,就听那黑人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说:“美丽的女士,你好,我是比利,希望你的先生不会因为我那天的粗鲁而生气。”
阮梦玲一下子就想起她第一次踏上甲板之时,撞上的那个黑人壮汉。
比利拍了拍胯下女人的头,道:“我的小母狗,跟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