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生笑道:“这么好的一双腿,我哪舍得咬啊。”
说罢,又用手狠狠插弄几下,就急忙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直挺挺的jī_bā,笑道:“你这屄真白净,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嗯…还…真紧…”
说话间已经提枪上马,那一条粗壮的jī_bā已然大半捅进阮梦玲的屄里。
阮梦玲听他调笑,也不回答,低低叫了两声,像是回应,只是刻意压抑,将声音堵在喉间。
陈春生也不气恼,觉得阮梦玲羞羞答答,期期艾艾的样子有趣的很,搂着她一双长腿又亲又吻,chōu_chā几下,感到屄中一片火热,那些嫩肉层层包裹,如同活物一般轻轻蠕动,不免兴起,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陈春生仗着年少,两个多月未尝肉味,对象又是自己觊觎多时的阮梦玲,自然毫不留力,使上十二分力。
床板咯吱咯吱的发出快节奏的响动,阮梦玲的叫声也渐渐的高了起来,屄里yín_shuǐ也充沛的流了出来。
阮梦玲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身子都快要被他压扁了,陈春生才一把将阮梦玲抱了起来顶在舱壁上,扶着屁股从后面进入,满是肌肉的小腹撞击在她肥美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阮梦玲娇躯瘫软,抖个不停,陈春生正渐入佳境,搂着她的屁股肆意冲顶,忽然觉得屄中一紧,jī_bā竟似被狠狠套住,动弹不得。
而阮梦玲也娇媚的叫了起来,身体骤然绷紧,两手高举扶着舱壁,昂着颈子,活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从余韵中醒来,阮梦玲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竟然还插在自己体内。
“我问过三叔了…那方瘸子…吃喝嫖赌…身子早就不行了……”陈春生一边狠狠抽动,一边伏在阮梦玲耳边道:“不过我不一样…嗯…”
阮梦玲听他提起丈夫,心中一阵抽动,难过得闭上了眼睛,歪过头不愿看他。
陈春生偏不随她愿。
扳着她的头脸对着自己,先痛吻个够,饱尝阮梦玲的唇舌,又随着chōu_chā节奏不停的念叨着:“看着我…看看谁在肏你…”
阮梦玲在陈春生的舱里呆了一天一夜,期间两人除了吃饭外都腻在一起。
看着阮梦玲离去时,满脸的羞愤,陈春生只觉得心情大好。
又捉摸着使出怎样的手段才能镇住阮梦玲,可思来想去的没啥高招,还得去请教三叔。
他来到陈老三的船舱,却见陈老三正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自己的jī_bā用力插进女人的喉咙里。
“靠,三叔你真老当益壮!”
回答他的,是陈老三迎面扔来的一只拖鞋。
阮梦玲回到集装箱的时候,方强什么都没问,不是他不想问,而是问过又怎么样呢?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阮梦玲一声不吭地坐在他身边,把从衣服里掏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给丈夫。
方强拿起一个凑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才发现那是个苹果。
整个集装箱里早不如起先的那般热闹,偷渡客们都没了聊天的心思,无声的沉默充斥着整个空间。
一开始船员来带女人走的时候,还有人和他们对着干,也有人怕得罪船员跑出来拉架,可的家属,基本没什么人会强出头。
大柱子二柱子两兄弟脸色难看的抽着烟,火烧火燎的旱烟味道熏得刘姐男人直咳嗽,可他也不敢抱怨,自打他拦着大柱子,不让大柱子跟那船员打架开始,那兄弟俩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方强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呼吸着集装箱里污浊的空气,忽然间,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去美国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他在黑暗中小心的摸索,终于触到了妻子的手臂,她的手臂不住的颤抖,隐隐传来啜泣的声音。
方强一
他拉过阮梦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她。直到她发出一声惊呼:“强子,你发烧了……”
正说着,集装箱的箱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浑身酒气的船员拎着个空酒瓶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
他一进集装箱还没站稳,就踩到了一个偷渡客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踉跄了两步才站稳,气得他大声骂娘。
船员醉眼朦胧的在人群里巡视,两步就窜到阮梦玲面前。
方强心中一紧,正要张口,却听那船员舌根发硬的嘀咕:“操…这个他妈…不行…”
船员又走了两步,来到集装箱里面,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就一把扯掉了刘姐蒙在头上的毯子,吓得刘姐发出一声惊叫。
“呦呵,这儿还猫着一个呢?”
“这位大哥…我老婆怀孕了…您看…”刘姐男人忙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那船员接过来,接着门口的亮光看了一眼,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呵呵,好说,好说。”
刘姐男人才松了一口气,那船员就道:“老子还…还他妈没玩过大肚子的女…女人呢。”
言罢,就一把拉起刘姐,生拉硬拽这往出走。
刘姐自然不肯,又怕伤了肚里的孩子,不敢挣扎,这得苦苦哀求。
刘姐男人,快步上前,拉住船员手腕,道:“大哥,放过她吧,我保证到了地方……”
他话没说完,就被那船员一酒瓶砸在头上,玻璃酒瓶打得稀烂,只剩下半截握在船员手里。
刘姐尖叫着想去看自己男人,却被船员抓着头发,挣脱不开。
刘姐男人狼狈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