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莫唤云的身体为图,告诉了他这条信息。
而他……则太不了解周满。
之前已知晓莫唤云被周满囚禁了,凌掠妃主之说也是坊间传闻,谢如卿以为,这只是狡诈若狐的周满故布疑云。
没想到周满还真·的·不·挑·食!
他不仅碰了莫唤云,还搞大了她的肚子,画成画像,送到谢如卿面前。
谢如卿思索着,周满到底有什么目的……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世界上还有哪种以退为进的方式,肯以吴王翎生死的代价,仅仅让谢如卿看一幅画儿。
周满怕不是因为妒忌吧……
难道周满真的是为了膈应他一下,才拐弯抹角花了这么大力气送这一幅卷轴来?
谢如卿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这几天为了净化环境,一直在改文,所以预计的万更木有了,还欠了很多债,狗子在不停写还债。
狗子尽量每天都更,更得多点,天使们不要嫌弃)o哈!~!
小瞎:想不到,瞎子的对手竟然是……制杖。
小辉:那叫恋爱脑吧,不叫制杖。
小瞎:这都不制杖?
小辉:照你这么说,那某人后宫不都是一堆……
然后小辉、小瞎、小清、真真齐齐望向了——
小渣:突然我,你们有毒啊!
96、回建康
当天晚上, 谢如卿连吃了三条烤鱼,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的油渣子,就开始吩咐明月辉准备好笔墨纸砚。
“除了吴王翎的地址之外,还烦请清河王带一封信给周宋元帝。”谢如卿随手喝了一口清茶。
人多的时候, 他跟随着众人喝葱姜蒜末做成的浓茶,没人的时候, 他一个人就喜欢喝淡淡茶叶煮成的清茶。
明月辉沾了沾笔墨, “写什么?”
“自见此画后,余尝卧床三日, 心中悲怆……”谢如卿大猪蹄子摇了摇脑袋,文绉绉地娓娓道来。
卧病不起?
心中悲怆?
明月辉眨了眨眼睛, 看见谢如卿嘴角的油渣子还没擦干净,他是哪来的脸说这句话啊。
但她没法,只好按着他的话语开始一一写道:【谢如卿很悲痛,他不仅卧病三日,还吐了血,吃饭也吃不下, 最喜欢吃的烤鱼, 吃了一口就全吐了。】
“为什么要这么写?”明月辉觉得谢如卿用的句式略微夸张了。
“周满想瞎子看到画后过得不好,瞎子就满足他的虚荣心呗。”谢如卿优哉游哉道。
接下来他又说了起来,明月辉就跟着他说的继续写:
【画中女郎是他见过最好的女人,请元帝饶了她吧,不要再折磨她了,只要她不受伤害, 要他生要他死,要他永世不与她相见,要他怎样都可以。】
明月辉写到这里,罢了笔,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画上的女人,是云帝吗?”
谢如卿脸上的表情变了,从那种闲适中脱离出来,慢慢转变为一种怪异的面无表情,过了好大半天,才回答,“是啊。”
他提到云帝的时候,面部是无悲无喜的,就像一潭死水一般。
明月辉看见他的表情,心中顿时就懊悔了,她不该提云帝的。
要知道恨也是种感情,表明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是有地位的,如果连恨都没有了,那云帝曾给他带来过多大的伤害呀。
“谢公,我……我去送信了。”明月辉赶紧收住了话题,收起笔墨,去鸽房抓鸽子去了。
她相信,现在谢如卿需要的是静一静。
果不其然,明月辉走后不久,谢如卿闷地一口,吐出鲜血来,
他惨笑了一声,果然,那恨意是收不住的。
其他人提起莫唤云都没事,甚至他还试图强压着那股恶心,故作轻松闲适的心情来面对。
可直到明月辉脱口而出那个人的名字,他才发现,他还是无法忍受……无法忍受他的梓宣去提起那个女人。
这会让他一遍又一遍回忆起,那个女人是怎样用自己所谓的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