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鸡在院中飞,猪在堂前跑的原生态农场。
原本养锦鲤的池塘,全来养了大肥鱼。
每天谢如卿稳坐钓鱼台般地钓鱼,总是可以收成一大个陶罐子,他往往倒了半罐子的小鱼幼鱼回去,专留下肥的, 供他们三人吃食。
“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净给瞎子出难题。”还没等明月辉说什么事,谢如卿便自顾自叹了一口气,“来来来,告诉瞎子,谁又给他出难题了?”
明月辉被他那无可奈何的表情逗笑了,“他说,这次的决定权在你哦。”
“哼。”谢如卿哼了一声,“这不就是在利用瞎子的善良与同情心吗?”
“沈南风这个人啊,就会算计好人,把像瞎子一般的好心人放在火上烤。啧,不行,不行……”谢如卿摇了摇头,从根本上否认了清河王沈南风此人的做人素质。
“谢公……”明月辉憋着笑着坐下。
谢如卿:“嗯?”
“别再自卖自夸了。”明月辉揉了揉肚子,每一句都踏在清河王的尸体上夸自己,他脸真的不热吗?
“瞎子只是推销一下。”谢如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
他没说向谁推销,可在场拢共只有两个人啊。
当然,身旁人的尿性他是知道的,任他百般撩人,她自眼瞎不动。面对这个比他还要瞎的女人,谢如卿唯一的办法就是——
滴水穿石。
“好了,说罢,什么事?”谢如卿偏了偏脑袋。
“周满送了一幅卷轴过来,说要谢公当面打开,然后让身旁人将画的内容告知你。”明月辉眼看着谢如卿的神色渐变,舔了舔嘴唇,又道,“这卷轴的内容关乎吴王司马翎的生死,周满说谢公看过画后,定会知晓司马翎的位置。”
“打开罢……”谢如卿正了正神色。
明月辉拉开扣绳,一点一点打开画卷,一幅艳笔勾勒的图画出现在她面前,她命令自己握紧卷轴,才不至于惊得松开手来。
“里面是什么?”谢如卿问。
明月辉:“……”
她怎么答,她该怎么去回答?!
……
画卷,在画那幅画的时候,周满双目赤红。
颤抖着手的画师正站在不远处,一秉钢刀抵着他的背心,令他不得不飞笔如流。
“嗯?你说,如果让谢如卿知晓了你被我搞大了肚子,还在我身下像个窑|姐样扭动的样子,他会不会……失望到今生今世都不再想见到你?”周满恶意地握住女人的胸脯。
张嘴一口咬了上去。
……
……
女人怀孕五个月了,会产出一点淡淡的初乳,何况又是莫唤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
周满在第一次尝到那淡淡腥味的奶水时,神情一滞。
很快闭上了眼睛,深深吸吮了下去。
“混蛋,混蛋,混蛋!”莫唤云捶打他的后背,她只觉一阵疼痛,一团莫名地电流又瞬间从各处蔓延,最终汇聚到脑海。
她恨自己,她的身体已经可耻地适应了周满,可她的心永远向着那个如冰似雪的男人。
她再见到谢如卿时,该如何面对他,该如何面对他呀!
在平时,她就像木偶一般,去对待周满的好,周满的坏,周满的冲动,与他深深的拥抱。
只有在提到谢如卿的时候,她才像一个活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打呀,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否认,你对我有感觉……”周满抬起头来。
女人的脚掌弓了起来,那死命的捶打一点一点不可遏制地变小了。
周满得意地笑了,他一把抓住莫唤云的左手,引到自己胸前,闭着眼睛轻轻啄了一口,“我高傲的陛下,啧啧啧,你这样子,孤真想立马就给谢如卿看看啊。”
让他看看,我才是占有你的男人,我才是配和你生儿育女的男人!
强烈的妒意占据了周满的心,冲昏了他的头脑,莫唤云是他筹谋一生都要得到的女人,而谢如卿……他的拳头一点一点攥紧,是他此生此世都要拼得你死我活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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