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舟也后怕地问:“阿羲,怎么还有飞蛾王?”
“飞蛾大多数是无意识动物,它们除了对火有敏感度外,就是能接收同伴的讯号。如此多的飞蛾聚集于此,又要对人发出攻击,没有王号令如何能成杀人武器?”
在古羲清冷而述时,我走近一步伸手去拽他的手,眼露祈求。
黑眸盯我半晌,期间我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煎熬的很,听到他萧冷而道:“小愿,你还真知道怎么来惹我。居然为了他来求我?行,那来说说条件,你愿意拿什么来交换?”
这下我真犯难了,依他这刻越见呈露的乖张脾性是真的动怒了,假若我许诺什么重要的那岂不是火上浇油,可假若我随口说一个估计也不可能哄得了他。
我被他用话堵在那,一时间答不上来。
却在这时清浅的声音间歇传来:“,不要求,我没事。”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73.重叠
我心中一惊,扭过头见刚刚昏阙过去的何知许微眯开了眼,星眸正凝往我这,应该是听到了刚才我与古羲的一番对话。
小悠在他旁边紧张地快哭了:“知许,还说没事,你的脸都变成黑的了。都怪我,不该去乱动门上东西的。”
这时不是来追究谁责任,而是何知许确实情况不妙。一咬牙,踮起脚尖向古羲附耳过去,他那幽沉的黑眸转过了,将我锁在那视线之下。盈盈对视中,终于看他神色有松动,然后听他说:“这里能救他的人除了我,就是你。”
我?为什么说我能救何知许?
他眸光明明灭灭后说:“你忘记之前祝可对你第二次下蛊的事了?”
经他提醒我突的想起那次祝可虽然对我下了蛊,可是却并没有怎样,后来古羲说是因为我戴了他的玉哨子,而玉石的灵性传入了我身体里,我可百毒不侵。
“那要怎么做?”我没有时间多探究,那边何知许看着都快不行了。
“很简单,用你的血涂在他的伤口上。”
这是古羲给我的答案,尽管连我自己都觉困惑,可我还是立即照做了。在何知许耳后的位置很容易就找到被飞蛾王噬咬的伤,此时已经又黑又肿。我咬破手指把血往那处涂上,竟然果真奇迹般的明显看到那黑色在褪去,并且还在消肿。
过程中何知许并没有再失去意识,始终在看着我,相比以往温和的目光这时显得清澈而富含深意,连我都不敢对视了。
在他脸色恢复白净时我本还要再挤血去涂,他却往旁躲开了,摇摇头说:“愿,不要再耗费气血了,我真的没事了。”
听那称呼心漏跳了一拍,从来他都是喊我英文名字的,这时居然用没有人曾用过的亲密称呼。我只能勉强点头承应了起身,在走到古羲身边时一直都埋着头,实在没勇气再去看他脸色了。倒是耳边突然传来他的低语:“不要忘记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僵了僵,刚才向他附耳了一句话,准确地说是三个字。
虽有被迫的成份在,但却也是自己心声,只是若在往常我是绝对没勇气说出口的。只记得当初他以冷凛之姿对我宣告:我会让你爱上我。
那句话就如魔咒一般,真的灵验了。
几乎现在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围绕着他转,与他分开了会觉得孤独无助,得知我的秘密被他发现时会感到彷徨,甚至连多看何知许一眼都害怕他会生气。另外,若换成是别人,即使这刻何知许等着救命,我也不会是用这般柔软的方式来求。
我知道,那三字至少是取悦了他,让他暂时放下了脾气。
古羲刚才是从深处闻声赶过来的,他没再多滞留拉了我就往里面走。很快视野开阔了起来,我看到一个天然的半圆弧山洞,石壁上点着好几盏灯火,将它照得敞亮。在我们的左右两侧还有两条道,而正对门处却是一扇青铜大门。
这些是其次,主要的是......看到了庄主。
他居然还没有死,就坐在青铜门前发着呆,神情绝望。
秦舟在随后进来时直接将疑惑问了出来:“咦,这老家伙怎么还在?”
古羲淡淡答:“刚才我进来他就在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乘着那两名手下被飞蛾攻击时跑进了这里。刚刚我们进来时那扇石门是半开的,应当就是被他推开,就是不知为何这里没有一只飞蛾追进来?
秦舟将青铜门上下瞧了瞧后又走向另外两个洞口探望一番,嘴中问:“我们是要开这扇青铜门进去呢?还是走这两个通道啊。”
“开这门会不会又出来什么怪物啊?”小悠后怕地开口。
岑玺相对比较冷静,她环视一圈后又盯着庄主道:“这个地方应该飞蛾不会进来,庄主逃到了这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好像神志不清了。一般人在看到有这么一扇青铜大门,几乎都是本能地以为这门后有什么,肯定是最先试图去开的。所以庄主这般肯定与这青铜门有关,我们不如走那两个通道看看,不行再回来这。”
她这一番分析合情合理,也符合她沉稳若定的性格。而古羲却转头来问我:“你怎么看?”
一听这问就知他已有判断,略一沉吟将心中答案说出来:“青铜门后是目的地,也是唯一的出路。”在刚才飞蛾王突然攻击我后,我们进来的那条道已经变成了黄泉路,是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否则就会和那两人一样被无数飞蛾噬咬而死。
岑玺听我几乎是将她刚才所有给反驳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