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不吭声,瘪着嘴巴,可怜兮兮的。
陈眠见状掉头看了一眼温绍庭的侧脸,淡淡道:“他犯什么错了?”
温绍庭侧目看着她的脸,波澜不惊的开口,“你跟我说话?”
“……”
不然呢?
陈眠抿唇看着他,莫名的有些想笑,“我跟阿牧说话。”
“……”
温绍庭斜了一眼地板上趴地舒舒服服的阿牧,感情这个家,一个狗都比他更深得她的重视?
阿牧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温绍庭,又缓缓地低着重新趴下继续无视他,免受遭殃。
对上他不温不火的眼眸,陈眠温温淡淡地开口,“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男人对着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没辙,猛地从沙发上起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径直往楼上卧室走去。
陈眠身体微僵,声音紧绷着,“温绍庭!”
一路抱回卧室,抬脚勾上身后的门。
将她压进被褥里。
陈眠微微发慌,之前那两个晚上被他折腾的酸痛记忆犹新,“我不要!”
盯着她满眼警惕和防备的模样,蓦地,男人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低沉沉的浅笑,低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眉心、唇角和下巴,“不要什么?”
陈眠瞥了他一眼,精神高度集中着,“不要那个……”
“哪个?嗯?”
“做-爱!”咬牙切齿,横眉冷对。
他面不改色,从善如流地回应她,“你脑子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了?”语气暧昧又深沉,分明他就是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