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妮子进入大厅,上楼梯的时候,妮子突然之间打了个软腿,禁不住蹙眉轻声哎哟了一声,我心中一沉,忙问: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来了?
她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头,但却倍加温柔地说:把你平安地等回来了,我的腿就是再疼也值得!
轻轻话语,却是字字犹如温暖的春风一般,使我倍加温暖感动,禁不住一手将她紧紧搂住,一手搀扶住她的秀臂,向楼上攀去。
进了屋里,妮子开口说道:康伯父康伯母……
我忽地伸嘴堵住了她的红唇,不再让她说话,边吻她边将她抱到床上,柔声说:妮子,不要说话。接着动手给她脱下皮靴皮裤,又将她的貂皮大衣脱下,给她盖上被子,又将手伸进被子,轻轻地给她揉着腿。
过了十多分钟,她的身上才有了点热乎气,妮子柔声对我说:你也把外套脱了吧,屋里热。
嗯。我起身动手将外套脱了下来,往床上一扔,当的一声传来,妮子忙问: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当的一声让我也很是纳闷。
妮子又问:你外套里装的什么?
我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忙将外套拿起,从口袋里取出那块石头,妮子惊问:你口袋里装着石头干嘛?
还能干嘛?防身啊,嘿嘿……
妮子一怔,随之莞尔一笑,开心地说:嗯,这样就对了,这个地方治安太差了。
妮子,我就是在电话中听你说这地方治安太差,才捡起这块石头放进口袋里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地方治安很差的?
你出去的时候,咱哥给我来电话了,问了问我们的情况,并叮嘱我们一定要格外注意安全,这地方不同种族的人混杂在一起,太乱,治安更是很差。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里有那么多阿拉伯人呢。
阿拉伯人?
嗯,这里的好多人都长的像阿拉伯人,真是有点恐怖,还好,我平安地回来了,嘿嘿……
妮子听我说阿拉伯人,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没等妮子再开口问,我就主动将今晚见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情形详细地给她讲了一遍,她听得分外动容,更是难过,泪水簌簌扑落。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轻声问道:大聪,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我轻声低道: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康伯母的神志果真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穿着阿花的警服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康伯父还好说,但康伯母真的不好说,我怕场面失控,会出问题。康伯父尚能坐起身来,但康伯母连坐都无法坐起来。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可是何队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我皱眉沉思,妮子也在想如何办才好,过了很长时间,我缓声轻道:妮子,要不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过去,但你先不要穿阿花的警服了,我们就以探望照顾他们的样子出现,根据康伯母的身体状况,我们再见机行事,你看怎样?
妮子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道:这样比较稳妥,能让两位老人有个心理上的接受过程,尤其是康伯母,我们更不能再刺激她,等她身体状况好转起来再说。
嗯,我们就这样办,越稳妥了越好,即使我们办不成这件事,也绝不能让康伯母再出现意外。
妮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躺倒床上临睡觉的时候,妮子趴在我的怀里,柔声轻道:你今晚出去的时候,我心里老是提心吊胆,总担心你出事,我也后悔的不得了……
你后悔什么?
我后悔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也后悔……
也后悔什么?
也后悔不该这么急三火四地来到这里……
妮子,不要这么说,你在梦中都期盼尽快来到这里,这叫梦想成真啊!
你平安地回来,我就放心了。她边说边更加紧地抱住我,眼中不由得又滴出了泪花。
看她这样,我很是心疼,故意逗她开心:呵呵,妮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霹雳丫呢,你以前不这么爱哭啊,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自从大峡谷之后,我就变得比以前爱哭了……
好了,阿花会保佑我们成功的,你也要向我保证,不准这么爱哭了,听到没有?
她趴在我的怀里,柔柔地点了点头,我顺手将灯关掉。
第二天一早,我和妮子穿戴整齐,将阿花的那身警服存放在皮箱里。妮子仍是穿着我给她买的那一身皮靴皮裤貂皮大衣橘红色皮帽,双双出门了。
来到旅馆外边,我和妮子走进了不远处的超市,给康伯父康伯母买了些补品,打的向市立医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