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向这名神秘女子多看了几眼,她看我在看她,忙低下了头。她一低头间,透过墨镜的缝隙,我发现她的肤色很是白皙,宛如凝脂,在灯光的反衬下,显得更加雪白,皮肤白的女子总是很美的!
我开始想象这丫到底有多美?但我看到包裹在她头脸上的丝巾,直想上前一把给她扯下来。奶奶滴,候机大厅又不冷,你丫干嘛要将自己包裹住?
我低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妮子,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嘿嘿乐道:老子的老婆也是肤色白皙,宛如凝脂。甜蜜之下,更加卖力地给妮子揉起腿来。一抬头间,发现对面的神秘女子又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忽地冲她一笑,她全身倏地打了个激灵,虽然头脸被丝巾包住,戴着墨镜,但我能感觉到她明显动容起来。
突然之间,妮子哼了一声,幽幽醒来,轻声问我:几点了?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才十点半,你接着睡吧!
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显得很是疲乏,双臂举起,伸了个懒腰,挣扎着要坐起来,我忙将她的双腿放下,伸手将她搂抱了起来,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嘛……
不了,你来睡吧!咱两轮流着。
不,你的腿疼,你接着睡吧,我再给你揉腿。
妮子温柔地一笑,娇声低问:你一直在给我揉腿?
嗯,一直在给你揉,嘿嘿……
怪不得我的腿不疼了呢,呵呵。
妮子,你接着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登机了,会很累的。
你就知道我累,你自己不累啊?妮子边说边站了起来,和我换了个位,让我躺倒枕在皮箱上,伸手将就我的双腿抱起来放在了她的腿上,我大吃一惊,忙道:妮子,不行,你腿好不容易不疼了,我这一压,说不定又会疼起来了。
不要紧的,往里放放就没事了。她边说边将身子往下坐了坐,抱住我的双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扭头冲我柔美一笑,道:这样就没事了。
我知道妮子这是心疼我,也只好坦然接受了,眯起小眼,准备睡觉。
眯了不一会儿,我忽地想起了坐在对面的那个神秘女子,忙睁开眼,扭头一看,发现那名神秘女子不见了,她坐着的地方空空如也。我忙抬起头来,四处瞅了瞅,那名神秘女子果真不见了。心中暗道:她怎么突然之间不见了呢?
妮子问道:你在看什么?
哦,没有什么。我忙又闭上了眼睛,但怎么也睡不着了。耐住性子,躺了半个多小时,只好睁开眼,往对面偷偷看了一眼,仍是没有看到那名神秘女子,索性只好坐了起来。
妮子忙问:你怎么不睡了?
眯了这一会就很管用了。妮子,你再睡吧!
我也不困了。
嘿嘿,你要不困,我们就坐着吧。我坐起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头靠着头,亲密无间,温暖无限,这样紧搂着坐了没一会儿,我和妮子竟然同时犯起困来,都不由得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皮鞋咔咔的落地声虽然很轻,但我听着却很是熟悉,不由得睁开了眼,一看之下,不由得惊讶起来,只见那个神秘女子又出现了。这次她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从我的跟前缓缓经过。
她走的很慢,虽是戴着墨镜,但她却是在扭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当她看到我抬头望她时,她忽地别过头去,猛地提步,当她走到我的眼前时,双腿犹如定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又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她忽地又将头别过去,快步朝前走去。
我看着她走路的姿势和背影,煞是熟悉,一个名字忽地跳入我的脑海,看她离我越来越远,我再也无法镇定了,轻声对妮子说:妮子,我去解个手。
妮子睁开惺忪的睡眼,嗯了一声,我忙站起身,向那个神秘女子追去。
当我朝着那个神秘女子走的方向追过去的时候,却找不到她了,由于人头攒动,我到处搜寻着,但仍是没有找到她。
我心中悲苦地不住呐喊着阿梅,阿梅……,四处找了起来,凭我的直觉,我感觉这个神秘女子就是阿梅。
就在我不停地寻找她的时候,候机大厅的扩音器中传来了女乘务人员的甜美声音:各位乘客,直达香港的次航班开始检票了,请自觉排队,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
听到这里,我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忙向检票口跑去。
准备登机的乘客排起了一条长龙,我开始仔细搜寻起来,一个乘客接着一个乘客地看过去,唯恐漏掉一人。
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一副墨镜推到了秀额之上拢住了她的秀发,那条包裹头脸的丝巾也已经拉了下来,搭在了她的肩头,她此时手里提着一个小皮箱,正在随着人流缓缓向检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