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你让我在这儿脱裤子?”陶江大惊失色地问。
“对呀,就在这儿脱。”陆三丫点点头。
“这儿是医院呀,我妈就睡在旁边,看见了多难为情嘛。”陶江望望昏睡中的母亲。
“你妈呀,才动过手术,一晚上都醒不利索。就是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咱俩在干什么?”陆三丫嘻嘻一笑。
“三丫,你…你脱不脱裤子?”陶江误以为陆三丫要跟他那个了,既有些兴奋,也有些恐惧。
“我脱什么裤子?我脱裤子也不能在这种场合脱呀。人家还是大姑娘呢。”陆三丫娇媚作态地说。
“三丫,我也…也是处男呢。”陶江有些委屈,觉得陆三丫没把自己当回事,随便就让自己脱裤子。
“你处男有什么了不起?况且,谁也搞不清你是真处男,还是伪处男?”陆三丫不屑地说。
“三丫,我是真处男,正宗的处男啊。”陶江喃喃嘀咕道。
“真的假的,谁知道哇?”陆三丫故意激激陶江。
“我敢打赌。”陶江气呼呼地说。
“打什么赌?”陆三丫感到好笑。
“打……”陶江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该赌个啥。
“我告诉你:我让你脱裤子,就是要检验一下你是不是处男。”陆三丫想跟陶江开个玩笑。
“你会检验?”陶江大吃一惊,诧异地望着陆三丫。
“当然了,我一检验就水落石出了。怎么,你怕了吧?”陆三丫激将道。
“我真是处男,当然真金不怕火炼了。”陶江从没跟女人交往过,是千真万确的处男。
“既然不怕,就乖乖把裤子脱了,让我检验一下。”
“回,回家再检验吧。我怕护士进来看到了。”陶江瞅瞅门外。
“护士整天和屁股打交道,还稀罕看你那玩艺。”陆三丫说。
“不是稀罕不稀罕的问题,护士会觉得我俩太无聊了。”陶江担心地说。
“陶江,你不脱?”陆三丫横眉竖眼质问。
“我脱,我脱。”陶江见陆三丫生气了,只得答应脱裤子。“三丫,你快点检验啊。”
“别罗嗦了,快脱。”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陶江把裤子脱到膝盖处,问陆三丫:“就脱到这儿吧,来了人好穿。”
“行。”陆三丫望着陶江胯部的幸伙。见它垂着小脑袋,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你睡下来。”陆三丫说。
“三,三丫,你快点检验。”陶江老老实实睡到了空床上。
陆三丫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幸伙的脑袋。“让我先审审它。”
“它又不会说话,你审它干什么?陶江很奇怪,不知道陆三丫搞什么鬼名堂。
“它会有反应的。”陆三丫幽幽地说。
“你摸它,它当然会有反应。”上次,陆三丫撸他的幸伙,让他觉得很舒服。
“我问你:曾和几个女人有染?”陆三丫用另一只手点点幸伙的头子。“哦,它好象点了一下头,承认和几个女人有染。”
“它真的没见过任何女人。”陶江辩解。
“它一辈子没见过女人?”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是真的,除了你,它确实没见过第二个女人。”陶江信誓旦旦地说。
“你撒谎吧?你说没见过第二个女人。那么我问你:“它过你妈没有?”
“我妈?那当然见过了。”陶江不悦地说:“哪个男人的幸伙都见过妈呀,总不能说我有问题吧。”
“我没说你有问题,也没说你不该见妈。只是告诉你:没见过任何女人的结论是错误的。”陆三丫瞪着陶江。
“还有,你刚生下来时,女医生、女护士也见过吧?”
“我,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陶江觉得有点好笑,这个陆三丫简直是从鸡蛋里挑骨头么。
“哼,说了半天,你见过的女人不少哇。”
“三丫,我小时候,家里还请了女保姆,保姆也见过它。”陶江坦白道。“还有,我盲肠炎动过手术,肯定又有几个护士见过它。”
“你看,至少有一打女人和你有染吧。”陆三丫说。
“三丫,怎么说它有染呢?这个词用得太不恰当了。”陶江提出抗议。
“有染,就是接触过的意思,没冤枉你嘛。”
“三丫,有染这个词绝对用得不合适。”陶江不能承认和这些女人有染。
“陶江,那你自己说,应该用个什么词?”陆三丫问。
“三丫,我觉得什么词都不需要用,我与那些女人,没一毛钱的关系。”
“那你干嘛说它没见过第二个女人,显然,你说得太绝对了吧。”陆三丫瞥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