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假若你真能意识到这一点,就要珍惜我们四姐妹哟。”
“珍惜,我一定珍惜!”易文墨表态道。
“姐夫,你准备怎么个珍惜法?”陆三丫问。
“这个……”易文墨一时语塞,他还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嘴巴上说得好听,一深究就露馅了吧。”陆三丫生气了,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妈呀!”易文墨叫唤道。他算是彻底服了陆三丫,她就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上半晌晴空万里,下半晌就电闪雷鸣。都说中国京剧的变脸术神奇,哪比得上陆三丫的脸变得快呀。
“三丫,我不是说不出来,是想表达得完美一点嘛。”易文墨赶紧声明。
“那你就把不完美的想法说一说。”陆三丫逼问道。
“好,我说。”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脚,生怕她再来一下。
“快说,说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陆三丫把右脚朝后一移,瞧那模样,又想来一脚。
幸亏易文墨脑袋转得快,他急中生智,缓缓地说道:“第一,坚决不搞野女人,不光是不搞,也不能玩暧昧。第二,做陆家四姐妹的忠实奴仆,听陆家四姐妹的话,指东不向西,指南不朝北。第三,赚的钱一分一厘都花在陆家四姐妹身上。”易文墨一连说了三条,他瞧着陆三丫的脸色,问:“三丫,我这三条还全面吧?”
“嗯,还算不错。现在的问题,说了就得兑现。我给你加一条:第四,若违反了前三条,自愿接受陆家四姐妹的任何惩罚,包括:剪掉幸伙。”
“对!三丫,第四条加得好。不过,有罚就应该有奖嘛,既然加了处罚条款,就应该再来个奖励条款嘛。”易文墨要求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陆三丫问。
“若模范执行了前三条,陆三丫应该对易文墨全面开绿灯。”易文墨馋馋地说。
陆三丫抬腿又踢了易文墨一脚,不过,踢得不算重。
易文墨惊嚷怪叫道:“哎哟,疼死我了。”
“疼?怕疼就别玩花花肠子。你加上这一条是什么意思:想把我变成你的性奴隶呀?你什么时候想那个了,就可以那个了。我还得随叫随到,让你发泄shòu_yù。”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若我模范执行了前三条,你就和我那个。”易文墨朝后退了一步,防着陆三丫再踢他。
“甭想得美了,就四条。”陆三丫手一挥。“找个时间,召集我们四姐妹开个会,正式通过一下这四条,形成一个书面材料。然后,我们五个人都签上字。”陆三丫说。
“白纸黑字,传出去会被人当笑料。”易文墨说。
“谁还会登报呀?姐夫,你怕什么?即使传出去了,只能让人觉得你是模范丈夫。”陆三丫瞪着眼说。
“好吧,写就写,签就签,按你说的办。”易文墨想:反正倔不过陆三丫,不如顺着她。即使传出去了,人家也只会付之一笑,认为这是玩家庭幽默而已。
易文墨见天色暗了下来,说:“三丫,我先回去了,你再陪一下陶江。晚上,我让饭店给你俩送盒饭来,好不好?”
“行吧,要按我的性子,就跟姐夫一起回去了,我讨厌医院里的味道,在这儿呆着活受罪。”陆三丫叹了一口气:“唉,我还是听姐夫的吧,为了维护我和陶江的感情,就再委屈两个小时。”
没多大一会儿,易文墨订的盒饭就送到了病房。陆三丫和陶江吃完饭,坐旁边的病床上聊天。
“三丫,真谢谢你了。”陶江充满感激地说。
“谢谢我什么?”陆三丫明知故问道。
“谢谢你能来医院看望我母亲,陪伴我母亲呀。”陶江牢记着易文墨的话,丝毫不吐露三万元钱的事情。
“陶江,那三万元钱,真是找易文墨借的?”陆三丫问。
“易哥说送给我,不要我还了。”陶江回答。
“凭什么送给你三万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陆三丫又问。
陶江望着陆三丫,心想:你又想试探我,看我知不知道三万元的内情。我死也不会出卖易哥的。
“易哥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想:易哥大概是看在我是他连襟的份上吧。”陶江搜肠刮肚总算找到个理由。
“我还没跟你结婚那,你和他算什么连襟?”陆三丫质问道。
“也许在易哥眼里,我已经是他的准连襟了。”陶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那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你的准老婆了?”陆三丫问。
“嗯,在我心里,你……”陶江嘻嘻笑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既然在你心里,我已经是你的准老婆了,那么,我命令你:把裤子脱了。”陆三丫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