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帮我擦擦嘛,我一起]”陆二丫扭了扭大屁股。
“好,我帮你擦擦。”易文墨拿了几张面巾纸,仔细把陆二丫的玫瑰花擦干净。
“今天的jīng_yè不算多。”易文墨说。
“姐夫,前天晚上咱俩搞过,昨晚三丫又帮你撸了一盘,今天当然不会有很多jīng_yè了。”
易文墨正想扔掉纸巾,陆二丫提着裤子说:“姐夫,给我闻闻。”
易文墨把面巾纸递给二丫。“没什么好闻的,一股子惺气。”
“才不惺呢,有股子清香味儿。”陆二丫把面巾纸凑近鼻子,使劲地嗅着。“姐夫,这个味道真好闻。”
“三丫也说我的jīng_yè好闻,昨晚,我把jīng_yè都泻到她的袜子里,她说要拿回去闻呢。”
“是吗?怪不得我帮她把袜子洗了,她挺遗憾的样子,原来,她也喜欢闻这个味道呀。”
“真怪,三丫喜欢闻,你也喜欢闻。”
“姐夫,我大姐难道不喜欢闻?”
“她呀,没闻过。”易文墨说。“你大姐好象没你们开窍,刚结婚时,连搞都不让我搞。我搞她,她还骂我是流氓。”
“嘿嘿,这恰恰说明我大姐本分、老实、靠得住。姐夫,你要找个骚女人,非给你戴绿帽子。”
“不过,你大姐也太……”
正说到这儿,陆大丫回来了。
“文墨,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大丫瞪着眼睛问。
“谁敢说你的坏话呀?大丫,你头剪得不错嘛,人显得精神多了。”易文墨夸奖道。
“哎哟,我好累呀,一步也走不动了。”陆大丫换好拖鞋,撒娇道。
陆二丫说:“姐夫,我姐走不动了,你还不快点抱抱她。”
易文墨一把抱起陆大丫,说:“抱老婆和小宝宝罗。”
易文墨把陆大丫抱到餐桌旁椅子上,说:“老宝贝、小宝贝,咱们开饭罗。”
“文墨,我才三十出头,你就嫌我老了?”
“我没嫌你老呀?”易文墨说。
“那你怎么喊我老宝贝呀?”
“喔,那是和小宝贝比较而言嘛。我要喊你小宝贝,那喊儿子、女儿什么呀?”易文墨问。
陆大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你还是喊我小宝贝,喊儿子、女儿小小宝贝嘛。”
“好,我知道了。小宝贝,准备吃饭罗。小小宝贝,等你妈吃完了,再喂给你吃啊。”易文墨嘻嘻笑着说。
“文墨,你今天好象特别兴奋,是不是打鸡血针了?”
“我今天显得格外兴奋吗?”易文墨问。
“是啊,我一进门就感到气氛特别和谐,好象有什么大喜事。”陆大丫说。
“大姐,我告诉你,今晚,姐夫是哼着歌回家的,把我吓了一跳。”陆二丫说。
“是嘛,文墨哼歌,那可是破天荒呀。我问你:究竟遇到什么好事了?莫非是有野女人了?”陆大丫问。
“有野女人算什么喜事?”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究竟有什么喜事呀?”陆大丫急切地问。
“等吃完饭再说吧,这个事儿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你不说,我吃不好饭的。”陆大丫用脚踢了易文墨一下:“快说!”
“大丫、二丫,我若说了,你俩会兴奋得吃不下饭的。”易文墨提醒道。“我看,还是吃完了饭,慢慢说。”
陆大丫眼睛一瞪:“文墨,我命令你:马上说!”
易文墨嘻嘻一笑:“大丫,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我马上要当副校长了。”
“哈哈哈……”陆大丫一听,不禁大笑起来。“文…文墨,你…你太会开玩笑了…哈哈……”陆大丫笑弯了腰。
陆大丫好不容易止住笑,伸手摸摸易文墨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陆二丫没笑,她疑惑地望着易文墨:“姐夫,你,你今天怎么开这个玩笑呀?”
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大丫、二丫,我没开玩笑,也没发烧,神经也非常正常。我再次郑重地告诉你俩:我马上要当副校长了。大概也就是半个月左右吧。”
“你,你真的要当副校长了?”陆大丫还不相信。
“姐夫,你,你真没开玩笑?”陆二丫怀疑地问。
“这事儿也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现在只是教导处副主任,按理说,应该先当教导处主任,再当副校长。按常规,从教导处副主任混到主任,没个七、八年不行。从教导处主任混到副校长,那就更难了。怎么会破格提拔我,简直象做梦一样,别说你们,就是我都不相信是真的,你们看,我食指都被咬红了,老以为是在做梦。”易文墨伸出手指头,给陆大丫和陆二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