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如同丢了三件宝贵的东西,一是马茹芳,二是马茹芳肚里的孩子,三是刘晴。
大根本来还想让马茹芳不打胎,但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很无耻,便没了勇气。
他一边骑着自行车,空出一只手抽打自己的嘴巴,狠狠地抽,他骂自己不是人,是qín_shòu。
不过想来,那事也并不完全怪他,要怪就怪那瘸子,下什么春药,搞得马茹芳得找到男人交配一下,正好又碰上他大根,当时他也是来不及多想,就跟她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于是就有了她肚里的孩子。
想到这,他心里面好受了一些,他叹了口气,日子还得过。
大根回到家,家里的女人们见他回来都很高兴,约好,明天是周日,带她们去县城玩一下,大根告诉自己,上次失言了,这次可千万不能失言,大根也正好去散散心,忘却马茹芳和刘晴带给他的痛苦。
吃过午饭,去做了一些菜地的活,然后他就去看了看春妞,春妞今天正好没有生意。
她一个人无聊地坐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发愣,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镜子中她的神情很忧郁,好些天没受到男人的滋润,皮肤有些暗淡无光。
大根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后,镜子中现出他强壮的身体和男人味十足的脸。
春妞突见镜子的大根,以为是做梦。
她调过头来一看,原来不是梦,却是真的,春妞喜出过望,却落下泪来,“你…终于来了?”
大根看着,泪水花花的春妞,憔悴了些许,心疼极了,“你还好吧?”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春妞泪水哗哗而下。
“你怎么了?”
春妞站了起来,“我跟你说,你今天不许,快,进屋去。”
说着,就拉着大根的手进了自己的卧房,门一关,把他按在了床上,“你坐这,一定要等我回来。”
“你去哪?”
“我去把店给关了”
“不营业了?”
“当然,赚那么多钱干嘛?今个儿让我好好陪陪我的男人。”
“你这么舍得生意?”
“当然了,钱哪有你重要?”说着,春妞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小嘴就贴了过去,一阵轻吻快亲,顿时两张嘴就湿漉漉的。
春妞身子发热,呼吸急促,下面胀麻潮湿,她连店都不想去关了,但是有人进来了。
由于卧房和理发店有一门之隔,所以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外面的人喊,“理发哦,理发哦。”
是有人理发来了,春妞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大根给放了开,在大根耳边说,“你就坐这,别出声,别走,我去把他给打发了。”
大根点点头,已经被春妞勾起了他的原始,这会,你就算赶他走也赶不走了。
春妞站了起来,这才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原来是章子。
章子见春妞从门缝里探出个头来,就高兴地说:“春妮子,快来给我理个发,太长了,可把我热的。”
春妞走了出来,随手合上房门,因为里面藏了个汉子呢,可不能让人给瞧见。
她笑了笑:“章书记,您这头发确实长,但是不巧,我这肚子有些不舒服,您还是明天来吧!”
说着,春妞的笑容凝结摆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小手捂着肚子。
“哦,那可真不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章子关切地说,“我可以陪你去啊!”
“不用,女人那点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章子听出来了,春妞是经事来了,也是,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他坏笑了一下,色色地盯着她的两腿间,“量多不多啊?”
春妞白了他一眼,骂道:“去你的,问你老婆去了。”
“她啊!月事停了。”
“不是吧?”春妞吃了一惊。
“她怀上了,你不知道?”
“哦,那你不是又要做父亲了?”
章子乐得咧开了嘴,“那可不,不过我还是觉得孩子太少了,要不然,我和你再生一个。”
春妞朝他翻了白眼,“去死吧你。”
“辏辏这么没礼貌,我大小也是个书记啊!”
“书记又怎么样?你值得我尊重,我就尊重你,你不值得,我就把你当条狗。”
章子有些不爽了,但脸上还在笑:“春妞啊!你何必委屈自己呢,你男人在外面都有女人了,这事大家都知道了,你还守着他干嘛,不如我们两个……”说着,章子走过来,伸手就要摸她。
春妞啪啪两下打落了他的手,她吼了起来,“你给我滚。”
大根听着外面的动静,章子这么欺负他的春妞,他有些坐不住了,但若是他现在出去,不是明摆着让人知道他和春妞的奸情吗?大根如坐针毡。
章子依然嘻皮笑脸,“你就别假正经了,男人不在家,女人肯定寂寞了,来嘛,让哥哥亲个嘴儿。”说着,章子走过来,抓住了春妞的肩膀,张着大嘴要亲她。
“啊——”春妞左躲右闪,在挣扎着。
大根已经坐不住了,自己的女人岂能容别人欺负,在他心里,春妞早就是他的女人。
大根悄悄地走到门后,手放在门把手,悄悄地开出一道缝来,眯着眼朝外看着,只要春妞有危险,他就不顾一切地往外冲,把章子狂揍一顿。
还好,春妞并没有让大根出马,只听章子一声尖叫,退了开,双手抱着胯间乱跳着,哦,原来是春妞击中他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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