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春妞拿起墙边的棍子,死命朝他身上打去。
章子被打得嗷嗷叫,他双手依然捂着,蹦着跳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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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妞关了店门,大根跳了出来,“春妞,你没事吧?”
春妞跑了过来,扑进了大根的怀里,呜呜地哭着,大根将她抱住了房间,关上房门安慰着,“春妞,对不起,都怪我,我应该冲出去揍他一顿的。”
春妞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幸好,你没出来,要不然我们俩的事全村就知道了。”
“但是让你受苦了。”大根心里还心疼地要死。
“我没事,”春妞坚强地摇摇头,“我没让他占到便宜,相反他那祸根被我给踢了,而且,他被我打了好几棍,他下次还敢再来,我就给他剪了。”
大根抱紧了她,眼睛红红的,“你觉不觉得我很窝囊?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我却不能给她出口气。”
春妞摇了摇头,“不是的,你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不是我们两个这张脸,恐怕你已经冲出去,把他给揍了,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死二建,在外面搞女人,人家看我没男人在家,就欺负我。”说着,春妞又伏在大根怀里哭了。
大根拍着春妞的背,“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我是你的男人。”
“嗯,”春妞的坚挺而饱满的顶在了他的胸膛,小嘴又贴上了他的嘴。
她的身体需要满足,她的心理需要寄托,她疯狂地亲吻着大根,以此来忘却她内心的痛苦。
两个人很投入,大根以温柔的爱抚和猛烈的撞击来安慰她、疼爱她。
木床摇动着,撞击着墙面,呻吟声、喘气声交织在一起……
潇潇雨歇,春妞靠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根哥,你刚刚干得人家很舒服,我真希望你能天天这样干我”
大根摸着她的饱满的胸,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只是我们家的娘们管得严啊!”
“我不管,你两天来一次。”
“来干嘛?”
春妞发起了娇,“坏蛋,要你来干嘛,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大根装着不知道。
“你真是坏死了,我不就是叫你来操我吗?我需要你。”说着,春妞贴紧了他,一手抓住了他的烧火棒。
大根笑了,“哦,我懂了,你要的是我的棒棒,不是我这个人啊!”
春妞在那棒棒上捏了一下,“傻瓜,要它,不就是要你吗?”
“那不一样,要不然,你拿刀来,我把它送你。”
“才不要,切下来,成了死的,不会长大,也不会硬,我要来能有用么?”
“哦,你说的也是。”
两人稍做休息,春妞的身子倒了过来,一口含住他的那玩意儿,不一会儿,它又雄赳赳气昂昂了。
大根问:“怎么,你还要啊?”
“当然,你这么久才来一次,你不好好陪陪我啊!我跟你说,不许保留,把你的子孙全部给我。”
“那你不怕怀孕啊?”
“你忘了,我上了环的。”
“哦,那就没事。”
接着,两人又做了起来,直到太阳落了山,也不知做了多少次了,春妞但觉下面有些痛了,才罢手,她提上裤子,对着大根说:“你别走,我去打瓶酒来,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做两个好菜给你下酒吃。”
提到酒,大根都要流口水了,酒虫在他肚子里爬着,但不行啊!回家晚了,两位老婆大人会不高兴的,想到这,大根坐了起来,“不了,留着下次喝吧!我得走了。”
春妞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小嘴嘟地老长,“怎么操完就走啊?我在你心里就是操货吗?”
大根捏着她的肉乎乎的屁股,“当然不是了,回家晚了,你嫂子要说的。”
“嫂子,嫂子,她比我还小呢,而且她是你老婆,我也是,要论大小,她得叫我叫姐姐。”
大根觉得她说的有理,“你说的没错,是我说错了,对,她是你妹妹。”
“这还差不多,我不许你走,你得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再走。”
“那还是不了。”
“留嘛,留嘛”春妞撒起了娇。
大根拗不过她,就答应了,“那你要快点,晚上,你妹妹真会不高兴。”
“好,好好,就知道,你惦着那莲儿。”
“别这么说,我也惦着你呢。”
“哼,口不对心。”
“发自肺腑的。”
“好了”春妞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在这睡一会,弄好了,我叫你。”
“好。”
春妞则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大根躺在床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在想如何整一下这个章子,他欺负了春妞,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他下次还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