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看见她眼睛里的水原来是眼泪,眼眶都红了。还真的是病了?心里开始有点犯抽。
开始上课,他偶尔瞥着下面一边在a5笔记本上奋笔,一边拿出个小瓶子猛吸的女孩,注意到,还真是留了一堂课的泪。
心里抽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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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隐形眼镜,丁凝从出了公寓门到上完课都难受,哗啦啦留了半节课的猫尿,看台上的人正说得带劲,想着还有下半场,跟齐艾说了声:“我先去厕所,弄会儿眼镜。”
阶梯教室在三楼,洗手间在二楼半的拐弯,上课时间,又是周末,静悄悄的。
丁凝洗了把手,摸索着好半天,刚戴好眨了眨巴眼,走到洗手间外间,大门哐啷一响,有人闯进来了,顺手把门给踢关了。
邵泽徽看着她,语气不冷也不算太热:“病了?”哪这么不耐操的。
她摸出清凉油猛嗅几大口,望着面前男人。
摆着这么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