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和表情问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闯进了女厕?她带着鼻音问:“邵教授怎么跑厕所来了,不用上课了?”
他听她喊教授,用力把她一裹就裹了进来,手掌伸到她臀峰,毫不客气,继续瓮声:“什么病?”
丁凝话里带话:“没什么,最近有流感,吃了点预防药,把病菌先掐死腹中,免得中标了。”被他吃了还愿意给他留种?这么顺遂,还能珍惜自己?
埋汰人功夫还不赖,流感,病菌,不就是骂自己跟自己儿子!他捏住她白润下巴:“吃药也不管用,漏网之鱼多得很。结婚吧,结婚保险,免得你到处说我不负责,我不想你败坏邵家的名声。”
这话说的,像是担了多大委屈。
他已经求了两次婚了。结婚是一个男人给女人最好的尊重,可一个男人愿意给一个女人婚姻,又真的是爱她爱到非她不可?还真不一定。
她拽开他摸上揉下的手,试探:“你爱我爱到疯狂吗?”
邵泽徽脸上掠过对她这幼稚问题的鄙夷:“演八点档?”
丁凝又问:“你会为我死吗?”
邵泽徽好像被触到什么心事,眼球下意识沉沉往两边一闪:“谁敢弄死我?”手又爬上屁股蠕动,不规矩起来。
果然啊,这男人就是讲的一响贪欢,现在激情尚在就这么口硬心硬,以后激情褪下了,自己还能图什么好?就说任务艰巨。
丁凝呵呵一笑:“也不必强迫自己负责,都什么年代了?况且,想对我负责的,轮排队,您在不在第一个还是个问号哩。”
丁氏擒男之道第二步,在追求者面前,自己要把自己看成公主,看情形捧捧自己,让对方有个假想敌也好,准没错。
邵泽徽颇疑:“排队?我排什么队?我哪儿都是顶级vip,享受绿色通道。你这儿,”他用身体倾前一撞,抱起来几厘米,离开地面,“昨晚已经拿到豁免卡了。”
丁凝现在外表看上去算浓纤合度,可抱起来还是有点沉。
邵泽徽每每健身,项目必有哑铃杠铃,上臂肌肉还算练得结实,可没预计她这么有料,手臂打了个颤。
她环住他脖子,鼻子哝了,声音不娇也娇:“怎么?抱不动了?”手抵在他胸前,隔着螺纹衬衫,挑~逗地去拨他扣子,沿着胸肌形状画了个圈,又把他微微凸显的肱三头肌轻轻一掐。
擒男第三步,打压完了,还是得适度给点儿甜头,像养家犬,敲两下给颗枣,才能叫他嗷嗷地忠心主子。
他被她小手弄得全身发软,惟独一处硬朗朗,龙抬头了。
丁凝趁热打铁,贴近他耳朵,软软唇瓣若即若离地碰:“对了,你那西装,我不敢洗,洗坏了赔不起,我拿外面去干洗后,再还你。”
他耳根子被她吹得烧:“不急,先放你那,我拿了你一件,你拿我一件。”
丁凝想了好会儿才记起他拿走的那条小内裤,故意:“我那布料少,你那布料多,那您多吃亏啊!”
这妖精!他在她脊背后顺抚下来,像在研究会议时间一样,严肃:“怕我吃亏,就再还我一次?”
这男人,正是最回味的时候呢。
一顿肉吃得匆忙,半饱不饱,这么快就又给他,会让他形成这块肉太容易吃到的错觉。
擒男第四步:吊胃口。
她使了点儿劲,适时把他一推,推不开,又压着嗓子尖叫:“叫兽潜规则女大学生了!”趁他目瞪口呆,跳下来,仰起脑袋,恢复认真,像是上半场都是演戏似的,拿手指去戳他:“喂——能帮我查个人吗?”以前借他查丁家,只存了泄愤吐气的私心,现在除了私心,还是个套他近乎的借口。
邵泽徽没过足手瘾,很不满意地眯眼:“我讨厌心机重的人,更不喜欢被人当成私家侦探社。”停了会儿,淡淡开口:“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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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拔了门闩出来时,丁凝打头阵,怕他个子大显眼,被人发现。
没走两步,齐艾疾步过来,避都避不及。
齐艾见她半天不回,过来找,迎头撞见两人一前一后。
刚才还在三尺讲台上眉庄目严,没过多久叫学生自行讨论命题,丢下一教室的人跑出去的新任客座教授,衬衣扣子都松了一颗,跟在丁凝屁股后像头大型犬,一步不落下地贴着走。
昨天看着丁凝带回的西服外套就在犯嘀咕,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才在舞会看过?
现在齐艾明白了,丁凝的男人是他。
齐艾感情很好的亲大姐年轻时漂亮天真,就吃过富商的亏,被甜言蜜语哄到和根正苗红的二十四孝大好青年男友分手,不顾家人责骂反对,硬是给那个所谓的大叔当了小三,流过几次产,又被骗到帮忙给富商公司做假账、洗黑钱,差点坐牢,最后不但没落到个名分,还终身不孕,那富商口口声声说自己爱齐艾姐姐一个人,其实最危险的都扔给她做,把自己的妻子儿女保护得针都插不进去。
无奈齐艾姐姐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任谁劝都想不通。齐艾全家恨其不争,跟这女儿断绝了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可这姐姐后来有一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脉似的醒悟过来,变了个人,非但脱离金窝藏娇的生活,还很有预见性地把那老情人给整进了监狱,最后□回头,跟家人和好如初,虽然事情很奇迹地峰回路转,总算有个比较团圆的结局,但那段经历,到底是一块不堪回首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