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珩抱着儿子坐在蒲席上,对着刘意映说道:“意映,你怎么故意把阿慎弄哭啊?他哭了你怎么也不哄哄他?”
“你抱他作甚?”刘意映反倒责怪起司马珩来,“我故意这样,就是想让他明白,不是什么东西,他想要就一定会得到的。”
“他才多大点,这些能懂吗?”哭着儿子的哭声,司马珩心头显然还是有些不痛快。
刘意映忙笑道:“王爷,你可别太宠他了。小孩子哭一哭,有甚关系?那日蒋院政还说,多哭哭,对他身体更好!”
“蒋院政有时也是不靠谱的。”司马珩哼了哼。
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心疼儿子,刘意映笑了笑,也不再与他争辩,又问道:“对了,你今日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司马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张煊从西羌逃了,攻占了乐城。父亲让我前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