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尨握着一封某鱼妖追求另一鱼妖不成后索取追求期间馈赠的各种礼物共计价值两斛珍珠花销,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小家子气的鱼妖,又骂了一句把这无聊至极的公文递上来的龟主簿,把公文一合丢到旁边去。
“敖尨,敖尨……”
敖尨从公文中抬起头来,何处传出微弱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他仔细分辨了一番,目光落在案头那只海螺上。握起海螺到耳边,果然从海螺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到东京我家来见我一面,有要事求助你。”是列莹?停歇了片刻,那头又道,“这样海螺能记下我的话吗?”
这句应当不是对他说的话。果然,那边有一个男声回应了她的疑问,又问:“这只海螺,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别之处?”
此时敖尨还不知道列莹与桓淑的关系进展,只记得前次列莹在东京有一个对她穷追不舍的青年。无论是不是那个青年,敖尨觉得这件事似乎与自己没太大的干系,但是偷听别人对话总是不太好的,虽然心中存有疑问,敖尨将海螺的声音屏蔽,专心埋首公务。
过了一会儿,敖尨再次抬起头来。他也并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不是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