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壁盘算着,一壁先到贾琏这里认了错,后去二姐的房里,故意当着众人面走上来给她磕头:“姨奶奶有了身子,我不该惹的生气,是我该死。还求姨奶奶宽宏大量,恕了我这遭吧。”那二姐倒不是个不依不挠的,况且还的看凤姐的情面,见如此只得罢了。
只不过一圈丫头媳妇都落在眼里,她们与平儿素日熟络,这二姐虽是后来的,但撵出去的丫头已有两三拨,方才隔着窗子倒像是把所有做丫头的都骂进去了,便都暗恼于心。不过多久,满府上皆是风言风语,众人无不言三语四,指桑骂槐,又说二姐不把凤姐放眼里,又说同样为妾倒心安理得受了平儿的大礼,便连园中的姐妹都不愿与之往来,生恐声名有所带累。
尤二姐在家,外面的风声是一概不知,自上回和平儿闹过一场后,她倒当差的十分小心谨慎。贾琏虽来的少总有三五日见一次,凤姐待她自不必说的,便难免意思骄矜起来,却不知这大祸悄然不觉的临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