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帝君头也不回:“你这小鬼自己下去就是了,难道还怕本座偷你的宝贝么!”
没错!以白泽帝君的德性,他真能做出偷走蚩尤大君指甲跟共工大君头骨的事!头可断,血可流,宝贝绝对不能丢!朱宣帝君正襟危坐:“既然如此,那本座还是陪着帝君罢。”
话音一落,忽觉脚下猛然一震,封印指甲与头骨的两尊珊瑚架也晃了数下,他习以为常,倒是对面的白泽帝君奇道:“为何地颤?”
“想是离恨海又在扩张。”朱宣帝君不以为意,扭头看看天色,“快子时了,这些年天天一到子时便地颤,帝君不必在意,无甚影响。”
无甚影响?神界土地乃是构造五行阴阳规则之根本,地颤怎会无事?
白泽帝君走至窗边,仰头望着外面至阳明珠散发出的明亮光芒,一股寒意忽然自脚底传至后背心,他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而他的预感素来很准。
他沉吟半晌,从怀中摸出一把细细的竹签,随手一掷,竹签们似有灵性一般贴在琉璃墙上,款款挪动,最终拼成一付卦象——咦?坤上离下,地火明夷,好凶险的卦。
白泽帝君怔了片刻,扭过头望向朱宣帝君:“你有没有派神官去看过离恨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