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似锦犹豫了会儿,才慢慢地拿起那个纸袋,人已经跨出了车门,还要弯下腰,说:“如果老师又活不下去了,大可搜一搜难民或者战乱地区的新闻,你那点苦难,以及我这点苦难,真要和别人做对比,还真算不了什么。”话毕,不由分说地关上了车门。
姜辙扶着车门,静静地看着陈似锦进了小区,咬着唇无奈地笑了笑,这是个坚强的姑娘,大概,永远也明白不了他的感觉了。他又站了会儿,直到陈似锦走到看不见了,这才又重新坐上了车。
车载音响启动了,他特意自己灌了许多的cd,在每张里头收录了许多的纯音乐,都被他分门别类的用标签注明,开心了听这个,难过了听那个,愤怒了听那个。每首纯音乐哪怕再好听,也不会重复地出现在两张不同的cd里。
唯独这首《thees》是例外中的例外。
这首歌既不是纯音乐,也并不需要规规矩矩地只待在一张cd里。他每次打开音响,把cd拨弄到最开始,第一首歌总是它。
李俊波听过一次,啧啧了两声,说:“这是重金属?”
姜辙回答:“剧院金属,是来自芬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