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支乐队,叫wish,大陆翻译是夜愿,我比较喜欢港台的翻译,‘日暮颂歌’。”
李俊波耸了耸肩:“太文艺了。”
是有些文艺,李俊波最近在听饶舌,应该也喜欢不了这种歌。但姜辙喜欢,一开始是因为前奏比较抓耳,后来看了歌词后就更加喜欢了。
姜辙轻轻地跟着音乐哼了起来:“lere.e□□yhe……”
翻译成中文大概的意思是,夜莺深锁金笼,似我被深锁于现实蛛网,何人可以重燃我的心,何人能给我希望,予我解脱,让我重生,一切皆由一首摇篮曲,归途旅中,海豚呼唤之声,撕碎人们的假面,这便是我,一名避世者。
他哼着哼着,嘴角又不住地翘了起来,这时候,搁在车台上的手机进了电话,他暂停了音乐,戴上耳机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李俊波,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开口便是:“我收了些那个陈似锦的情报,你要不要听听啊?”
姜辙哼了声:“你最近倒是清闲得很。”
“万事都有你姜二公子操心嘛,有钱果然能使鬼推磨,我真是想不到原来有一天我还叫得动你给我干活。”李俊波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在沙发上摊得四仰八叉地说话,“我就帮你操心你小情人的事了呗。”
姜辙皱了皱眉:“你别乱说话。”
李俊波嗤笑了声,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别逗了,姜辙,你打的什么心思,你清楚我也清楚,何必还要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看上个姑娘还在这儿扭扭捏捏呢,真丢脸。”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翻译来自网易云,本来打算自己写来着的,但网易的歌词够简洁够文艺,就现用了噻。
☆、我们的缘分(三)
姜辙把车子停在了一边,有些烦躁地把空调的温度跳下去了几度,直到车内泛出了丝丝的冷意才坐罢。他说:“李俊波!”色厉内荏地叫了声名字后,却没了下文,李俊波在那头等了许久,蓦然一笑。
“姜二公子有何高见,尽管说啊。”
姜辙眉尖蹙了蹙,望着前方的道路,呆了一会儿,脑中其实一片空白,只有方才李俊波那段话在不停地回响,到了最后,连他自己都在怀疑自己的用心,他近来的确是渴望一个家庭,可这与帮助陈似锦有什么关系吗?
但的确,不能否认的是,在郊外的那条公路上,他的脑海里的确一闪而过一个瞬间,觉着如果身边坐着陈似锦的话,那赴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那时候他是被林先生刺激了,脑子糊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当不得真。
姜辙按了按眉心,决心不和李俊波在这个问题上缠绕,说:“你收集了她什么情报?”
李俊波在电话那头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一字一顿地说:“我上次去你们事务所见到的那个外国妞满正的。”
姜辙面无表情:“你性别不合适。”
李俊波抱怨了:“搞什么啊,还这么挑,恐龙怎么灭绝的知不知道?谁叫它们挑食!这年头杂食动物才有活路。”
姜辙忍了很久,才忍着没有将电话挂断,咬牙切齿地说:“赶紧说来!”
李俊波这才不大情愿地说:“两个情报了,一个是我让我公司里的人去打听的,陈似锦她们家在陈家村挺有名的嘛,我听说她家那点小破地被那帮亲戚给惦记上了。另外一件事,我听宋河奇说的,她和杭息关系彻底破裂,反正做情侣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在那之前,她曾向杭息借了笔钱。”
姜辙好半晌,才问了句:“杭息是谁?”
李俊波便回答了,这时姜辙的手机里进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他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结果那头又锲而不舍地打来了,李俊波的回答夹在“嘟嘟”的杂音中有些听不大仔细。
“他家是开酒店的啦,上回在山庄的时候他也在嘛,好像是陈似锦的追求者。不过,听说陈似锦拒绝得很干净利落,可怜那个孩子在人家屁股后头跟了这么久……”
姜辙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那个电话第三次打进来了,看来的确是有事了,姜辙便不等李俊波把话说完,就含糊了句:“我这边还有事。”然后直截了当地挂了。
李俊波:“……”卧槽,他要怀疑一下姜辙到底对陈似锦有没有意思了。
姜辙接了电话,那头轻轻地喂了声:“是姜辙吗?我是管珺。”
管珺,他目前名义上大哥的妻子,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咸不淡,但即使是这样的关系,放在了姜家,也是不错的了。
“哦,你好。”
姜辙的语气实在太过冷淡疏离了,那边顿了顿,好像在斟酌着该不该般,过了好半晌才说:“我和姜轲的事情,你听李俊波说了吗?”
姜辙一听这名字就头疼了,他嘶了声,颇有些无奈地说:“我是听说了,但……”
“我知道你不想插手姜家的事,但我和你谈的是最正常不过的生意。”管珺在那端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在克制着满腹的情绪。
“我不打离婚官司。”姜辙回答。
管珺说:“不是离婚官司,是婚内财产处理问题,姜轲包养了一个小情人,出手大方得很,装她准备让她出道,而且也给她买房买车。”
“哦。”这应该是包养的正确流程,姜辙不以为意地随便听着。
“我想把车子和房子拿回来,可以吧?”
姜辙顿了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