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我教元气大伤,但也未必没有一争高下的力量,不,本教绝不会退缩!”
哪怕清楚严堂主所说的是事实,方天教大势已去,已经无法和道盟抗衡,但凌午阳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雄才伟略实力盖世,岂能退缩,岂能承认自己的失败?
“此乃属下浅见,属下岂能和教主相比,还请教主赎罪,一切听从教主的号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严堂主见凌午阳不听劝,连忙告罪道。
凌午阳目光闪烁,愤怒在胸壑间,最后变成一声长叹,精神萎靡。
这时,一个身穿白袍颇有书卷气息的中年修士拿着一个木匣快步来到禅房,中年修士乃是方天教的史官,主职是记录方天教重大事迹,是为数不多可以直接觐见凌午阳的人。
史官单膝跪地,呈上木匣,道:“教主,这是慕容姑娘委托属下交给教主的密函,还请教主过目,慕容姑娘说,教主看到这密函,一定会圣颜大悦!”
“慕容云烟的密函?慕容云烟还活着?”凌午阳惊愕的站了起来,双眼微眯看着史官。
见凌午阳反应如此剧烈,史官吓了一跳,连忙道:“属下并不清楚,慕容姑娘于一年前将密函交给属下,令属下在方天教遭到重创之际将密函交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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