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yu望总是来得毫不避讳!
拉开了他的腰带,扯下中|裤,原是早就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了。他还在笑,她硬着头皮,不肯服软,目光投向那里……
“如何?还满意否?”他低笑,语气骄傲。
“凑和。”她红着脸,故作强硬姿态。
“哦,你还见识过更厉害的?”他语气稍严厉,风雨欲来的味道。
“多了去了……唔!”
人被扑倒,他的吻,威逼而来,轻咬着她雪白的颈,闷闷地问她:“说实话,他有没有碰过你。”
“碰了手,算不算?”
她吃吃笑起来,醋死你吧,安狐狸。
“自然……算!这些日子,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他郁闷,抬头,抱怨,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放屁,青梅说你伤得快死掉了,若还有力气去碰女人,你就是神仙!还有,你白日间明明就搂了那胖夫人!”
“那不算。”
他笑起来,膝盖分开了她的腿,人往下滑去,吻,落在她腿上那几处伤痕之上,然后慢慢地,沿着这光滑的肌肤往上……
然后,颠鸾倒凤,说不尽的快活……
月色迷离,透过红绡帐,她的肌肤如玉、欺霜赛雪,不知是这红绡帐的红,还是这热度烙上了红,羞了月,又惭了风。
虫鸣帐外,风儿拂动红绡帐。
帐中人只知缠绵,不知身在何处。
“古人有云,有皇帝为国,我总是不信,雪裳,我现在信了。就算别人拿江山来换你,我也不愿意。”他揽着她的腰,坐起来,换了姿势,低声说着。
她微微睁开了些眼睛,迷离朦胧的眸子里,他目光灼热,烫得她立刻又紧闭了起来,如小猫儿一般慵懒而迷离地说:“安狐狸,我也要为你疯了呢。”
可是,安狐狸,不要再有别的女人,我的心很小,小得不能容忍你看别人一眼。
可是,我的小野猫,自有了你,我哪里还能看得到别的女人?你挠得我心肝肺都酥软了。
这便是爱情,无谓于合适不合适,只有两情相悦,只有激情燃烧。
或许,有一天也会平淡,只是,这一刻浓倦时,便尽情沉迷,纠缠着,不肯放松,两颗彼此靠近的心,终于相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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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他们激情燃过了,便搂在一起说话儿,往往说不了多久,他又会把她的身体打开,尽情享受一番,反复了几回,天,便亮了。
这里,是看日出的好地方。
他将用披风包裹着的小小身躯紧搂在怀里,伸手,挽开了些红绡帐,看向了
远方。
轻雾缭绕间,些许红色,泛上天幕。
慢慢的,这红渐浓,那轮红日正一点点爬入眼帘,红霞在瞬间染红天地。
“安狐狸,我想天天和你这样看日出。”
她轻叹,话中有话,想长留于此地。
可是,安阳煜却说:“有这劲头,还不如多睡会儿,看日出这回事,以后别想了,我累死了。”
多煞风景的人物啊!云雪裳笑起来,若不如此,他便不是安狐狸了,而且……他实在也是一晚上没停歇,总是一次次地唤醒她,不肯让她睡,带着她往情深yu海里沉去。
“今儿让青梅给你熬点润喉的汤喝喝,还是哑着的。”他轻抚她的喉,低低地说道。
云雪裳微侧目,看向了林间那青色的身影,她在那里坐了一晚上,安阳煜会不知?还是,早就习惯了这影子的存在?
让人拿来了新衣衫,他便先行离去了,云雪裳在这清风里红绡帐里又躺了一会儿,只觉得清静得让人心情舒畅。
微微掀开了些帘子往外看,不远处居然有一小神龛,定睛一瞧,居然是送子娘娘!
她瞪大了眼睛,一翻身爬了起来,不错,真是送子娘娘的神像!安狐狸这斯想儿子想疯了吧,居然把自己弄到这里来“求子”……
“昨儿是吉日,可生男丁。”
青梅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连忙转过身,只见青梅一脸平静地走了进来,将红帐升起,她开始收拾起他丢在地上的旧衣物来。
“我来就好了。”云雪裳连忙说道。
“不用,我习惯了。”
青梅淡淡地说道,在云雪裳面前,她是不笑的,她的笑,只在安阳煜和那些男人面前尽情展露。
“青梅姐姐……”
云雪裳才开口,又被她打断了:
“别叫我姐姐,你是主,我是仆,而且是三哥让我保护你,我就会好好保护你,不过,你若是再背叛三哥,我一定杀了你。”
青梅看了她一眼,抱起了安阳煜的衣服匆匆往前方走去。
云雪裳轻舒了一口气,挽了长发,快步跟了上前。
“青梅姐姐,你昨儿……坐了一晚上?”她小心地问道。
“嗯,你们在宫里的时候,我也常坐在外面,你不知道罢了。”青梅轻描淡写地说道。
云雪裳的脸上飞了些红意,这不是都让她听到了?
青梅又低声说道:“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较真,说要把我当妹子,果真是做到了,我羡慕你,云雪裳。”
云雪裳楞了一下,青梅的脸上又露出了那娇艳的笑容来,脚步也轻快起来:
“三哥,我去为云姑娘熬汤。”
远远的,安阳煜唇角微扬着,向二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翻身上马,和众人一起往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