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呆呆的看着那花,身板挺得笔直,似乎眼前来来往往的人和他没有一点干系。
皇上,皇上......;李福海立在一旁,手里捧着巾帕,皇帝没有回答,连眸子也没有转动一下。李福海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到窗台上开得灿烂的一枝桃花,心中明白,叹息一声。将浸了热水的巾帕敷在皇帝额头上。
皇帝身子一颤,挥掉了李福海的手。;少卿呢?太医怎么说?;他紧紧抓住李福海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顿了顿,似乎明白堂堂的九五之尊询问一个阉人是何等的不智,手指慢慢松开。内室的帘子微微颤动,隐约可见里面来往的人影。;一群废物!;皇帝声音轻柔,但那眼神让李福海身子发冷,他毫不怀疑,若是车骑将军有个万一,皇帝绝对会将里边一干太医的九族灭了。
你去!;皇帝指了指帘子,想站起来,却因双腿麻木而跪了下来。李福海连忙搀住。皇帝扶住李福海的肩,仍是指着晃动的帘子。
奴才立刻就去,奴才立刻就去!;李福海慢慢放开皇帝的手,心口酸疼。
皇帝失了倚靠,身子晃动一下。忽然一双手臂托住了他。转头,他认得他,萧戟!给少卿系上了披风的人。
薄薄的唇轻轻一勾,笑得冷冽。稳稳走到门边,撩了帘子,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