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宋子言还是不肯放弃,直至感觉到温热的jīng_yè在体nèi_shè出,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疲惫无力地瘫倒在齐安君的怀里。
齐安君见状,赶紧拔出yīn_jīng,搂住宋子言的身体躺在床上。此刻,宋子言早就没有力气,身体仍由齐安君的摆弄。齐安君把宋子言翻了个身,背朝上地趴在床上。手指一点点地把残留的jīng_yè抠出来,当他看到指腹沾到的血迹时,齐安君不禁弯下腰,轻轻地吻在后穴的入口。
那是比身体的挑逗更让宋子言惊心的一个吻,他顿时感到身体微颤,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下一秒,他听到齐安君苦笑地摇摇头,语调温柔又无奈地说道:“下次不准再胡闹了,你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齐安君顿了顿,双手抚摸着宋子言的后背,然后轻轻地把脸颊贴在上面,浅浅地笑了:“你是宋子言,我的男主角。”
听到这话,宋子言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地跳动,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挠弄一般,让他拼命地想要制止,并且希望能够保持冷静。
这一刻,宋子言很清楚,在齐安君的面前,不管是宋母的叮嘱,还是赵捷儿的存在,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他甚至因为齐安君对他和赵捷儿绯闻的反应,心底深处感到一股莫名的愉悦,而这样的心情对从前的宋子言来说,根本就是从未想过的。
或许种种事实都得出了同一个结论,即便他和齐安君并不合适,他仍然深深地迷恋这个人。
33
一个月以后,电影的拍摄渐入佳境,许宁文却生病了。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跟随剧组到处奔波,又每天被齐安君盯着改剧本,忽然就发起了高烧。原本他还佯作无事,继续自己的工作。白天到现场来看现场拍摄,晚上和齐安君一起加班讨论剧本。直到这天,他忽然在片场晕倒,这才让工作人员发现他发了高烧。
拒绝了工作人员的陪同,齐安君亲自开车送许文宁到医院。宋子言料想到章明学一定会来,便跟随齐安君一起去,生怕这两人又闹出事端。
果然,章明学的消息很灵通,他们刚安排许文宁住院,老狐狸的电话就打来了,问宋子言在哪家医院。不过半个小时的工夫,章明学匆匆赶到,脸上还带着妆,显然是从剧组溜出来的。
得知许文宁高烧发到四十度,章明学难得露出生气的表情,对齐安君说道:“你个混小子就是这么压榨工作人员的吗?”
这时,齐安君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正在翻阅随手拿到的一份报纸。他头也不抬,理所当然地答道:“晚上加班的人不止许文宁一个人,不说别的工作人员,至少只要他们不结束,我是不会回去睡觉的。”
齐安君顿了顿,佯作叹气道:“你以为导演这么好当,就像你个演员一样,把台下的戏往镜头前一搬,收工后还能泡在酒色声迷当中。”
章明学挑眉冷哼,正要出言讥讽,许文宁忽然醒了。听到许文宁一睁开眼就要水喝,章明学毫不顾忌影帝的身份,立马到外面找护士要杯子和热水。
宋子言和齐安君对看一眼,默契地笑了,只是看到章明学对许文宁的态度,两人心里都不免有些出神。
这时,床上的许文宁一动不动,目光紧紧地追随章明学的身影,眉头紧锁,眼中透出浓浓的苦意。直到章明学端着水回来,他忽然叹了口气,说道:“麻烦你了。”
章明学笑得温柔,没有作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把水端到他的嘴边。一口气喝完整杯水,章明学问他是否还要,许文宁摇摇头,随即感慨地说道:“又从剧组跑出来了?唉,你这个人啊,真应该赶快找个人定下来管管你。”
在许文宁的面前,章明学意外地好说话,轻笑点头:“好,我找。”
微妙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了另一个世界,那是宋子言和齐安君无法插足之地。轻手轻脚地离开病房,等到门关上以后,宋子言问齐安君说:“你亲自跟过来就是猜到章明学会来吧,不想让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
齐安君不置可否地“恩”了一声,目光透过病房的玻璃,仍然望着里面的两个人。这时,章明学已经在病床旁边坐下,表情温柔地对许文宁说些什么。而许文宁很刻意地和他保持距离,却又无法真正地把他推开。两人的相处状态好像一对老朋友,没有暧昧的话语,没有亲密的动作,只是眼神间的真情是藏不住的。
齐安君不由得皱起眉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宋子言一眼,随即又把目光移回远处,眼神中透出一股说不清的意味,令宋子言不禁屏气凝神,试图看清对方在想什么。
半晌,齐安君轻哼一声,苦笑地摇了摇头,语带嘲讽地说道:“真是自作自受。”霎时,宋子言深深地望向齐安君,脸上略带恍惚之色,似乎是惊讶,又有些犹豫。他感觉自己抓住了齐安君内心的波澜,下意识地看了章明学他们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他说他不后悔。”
齐安君冷笑,眉头紧锁,武断地说道:“听他胡说,老狐狸要面子,后悔也不会告诉你。”
宋子言并不同意,沉思片刻,方才说道:“我信他的话……他曾经告诉我,有些事情一旦过了时机,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所以他和许文宁只能是老友而已。”
原以为齐安君仍会反驳,没想到那人竟然不说话了,目光牢牢地紧缩在章明学和许文宁之间,俊美的脸孔上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