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方宏业。他当时带情人旅行,看到我是广场上除了他们以外唯一的中国人,他便带了情人上前与我搭讪,并且请我为他的情人画一幅素描。”
齐安君停顿数秒,努力回想这段久远的记忆。
“我在画画的时候,他便在旁边和我闲聊。他问我为什么要画画,是不是缺钱用。我说不是,我只是想体会情人的感觉,我的情人每次在我外出旅行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闷在家里画画。然后他问我,那你不是应该待在家里,为什么跑来广场?我当时告诉他,因为我实在闲不住,好歹在广场可以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笑着说,看样子你是个喜欢自由的人,我说不错,但是就是这点害的我情人自杀,险些为我丧了命。然后他问我,如果重新来一次,你是否愿意改变自己而挽回他。我几乎没有细想,很快就回答他说,不可能,我就是我,无法改变。”
看到齐安君眼中流露出的凄苦之色,宋子言相信他对那个男人是有感情的,再联系到下午两人之间的亲密,心脏不由泛起一阵阵的抽疼,忍不住问道:“为何你不选择和他复合?你不是说他已经保证可以改变自己而迎合你。”
齐安君轻笑出声,回答道:“宋子言,即便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也不愿意别人委屈自己而来迎合我。适合就是适合,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一个人的性格是最难改变的,这一点我深有感触。”
说到这里,齐安君抬起头,目光深沉地望向宋子言,宋子言不禁心头颤动,下意识地看向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到真意。
“何况,我已经不爱他了,如何与他复合?”
这一句话,齐安君说得斩钉截铁,表情是少有的严肃。宋子言想要逃避他的目光,故意侧过头,转移话题地说道:“没想到你和方宏业是这么认识的。”
齐安君并不避讳,坦率答道:“对,包括老师和章明学都不知道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后来我因为哥哥的事情冲去找他,他竟然表示还记得我,并且对我印象很深。对了,当时他临走前问我就读哪一间大学的美术系,我告诉他说,其实我学的是导演。当时他大笑,拍拍我的肩膀,叮嘱我说,毕业以后回国的话,我很希望有机会和你合作。那时候我以为他不过是个有钱人,却没料到他竟然是电影圈的大佬。”
宋子言很清楚,虽然看似是因缘际会,亦或者是齐安君的好运。但如果齐安君不是这样的性格,方宏业恐怕不会对他印象深刻,更不会一心想要栽培他。
想到那天莫如生的话,宋子言不禁担忧地问道:“他知道你接这部电影吗?”
齐安君叹了口气,浅笑答道:“知道,我刚回国就被他叫去骂了一顿,他甚至认为我是因为你才接了这部戏。不过无所谓,即便他以后再也不愿意投资我的电影,那我也可以去找其他出路。”
宋子言不知道自己是被齐安君的哪句话打动,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胸口烦闷不已,心脏不由得泛起一阵阵生疼,只是齐安君如此简单的几句话而已,他便感到了心疼和难受。
下意识地弯下腰,宋子言忽然吻住了齐安君的嘴唇。原本只是一个点到即止的亲吻,却因为齐安君伸出的舌头变得激烈起来,一只手按住宋子言的后脑,一只手拉着宋子言坐到腿上。舌尖缠绵之际,泛起浓浓的温情,仿佛贪恋对方的气息一般,两人竟然许久都分不开。待到他们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头碰头地喘着粗气。
“这是安慰吗?”齐安君嘴角微扬,调侃地问道。
不等宋子言回答,他的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对方的衣服里面,一只手在后背捏了一把,另一只手越过牛仔裤渐渐下移,指腹慢慢触碰到股沟的位置,宋子言只觉得身体一僵,不自觉地抬起臀部,竟然毫不害羞地应和起来。
只是两三秒的工夫,双方的裤子已经落在地上。勃起的yīn_jīng互相顶着,两人的感觉都不好受。身体好像火烧一样,稍微触碰就燃起yù_wàng的火焰。明知道宋子言的脸上露出情欲的潮红,齐安君偏偏恶劣地逗弄,问他说:“你想要吗?”
宋子言恶狠狠地瞪向对方,毫不客气地说道:“刚刚见完旧情人的你,不是应该去找和他相像的jerry吗?”
齐安君大笑起来,回答道:“我从不认为他们相像,而且,我和jerry已经很久没有碰面。”
宋子言一愣,因为齐安君的这句话,心脏不由地剧烈跳动。几乎是从喉咙口挤出的声音,他佯作平静地问道:“所以,你来找我这个新炮友?”
齐安君摇摇头,意味深长地望向宋子言,回答道:“不是什么炮友,宋子言,你是非常重要的人。”
这句话犹如挑逗一般,让宋子言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他应和地抬起臀部,双手撑在齐安君的肩膀上。而齐安君也没有偷懒,一只手搂住他的腰部,另一只手掰开后穴那条隐秘的缝,一点点地用手指扩张。然而,他没有扩张多久,宋子言的身体便犹如邀请一般,缓缓地一张一合,将自己在齐安君的面前打开。
齐安君会意地笑了,轻轻吻住宋子言的嘴唇,然后握住yīn_jīng对准缺口。
“当心痛。”
齐安君的声音很轻,眼神更是温柔。宋子言只觉得心头一荡,膝盖发软地往下一坐,狠狠地把yīn_jīng吞入体内。
这一次,齐安君几乎没有动,宋子言激动地扭动腰部,任由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