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太子爷是典型的妒夫,但凡靠近呈以墨三尺内的男性都是他攻击的对象。
要不是小靴子公公趴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脚,不然他非提着杀猪刀冲过去一刀砍了那贱男人的脑袋不可!
什么玩意儿啊!?
都成六根清净的和尚了,还跑来勾引他媳妇儿!
惹毛了他,他就下旨将他满门抄斩,免得走了个弟弟又来个哥哥,杀完了好以绝后患。
“小僧自有要事要办。”文喏无视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光秃秃的脑袋像是顶着满头佛光,满目悲天悯人的看着太子爷,活脱脱的将太子爷搞得就像乞丐一样造列(zh四川话:可怜的意思)。
躲在一旁想要找机会夺回自己的杀猪刀的杀猪匠见此,也怜悯的看向太子爷,心道:穿得人摸狗样的,没想到却是个疯子。哎~算了,那把杀猪刀就当送他好了。
话说,杀猪匠最是无辜倒霉了。他好端端的在苏记面馆前卖猪肉,又没招谁惹谁,突然见这锦衣华服男子怒气腾腾的冲过来,一脚踹翻了他的猪肉铺不说,还夺了他手里的杀猪刀。要不是看他身手不凡,身边又跟着那么多奴仆,他非得抓他到官府去理论不可。
太子爷杀气腾腾,挥舞着手里的杀猪刀,大声怒吼道,“你办事就办事,来找墨儿干什么?!和尚不是要戒女色的吗?这孤男寡女的……”
“李宸煜!”
以墨倏然厉喝出声。
“……”太子爷戛然止声,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委屈又哀怨的瞅她一眼,不怕死的小声嘀咕一句,“本来就是嘛~昨天和那个姓风的花前月下,今天又和这个姓文的喝茶谈天……”
轰然一声响,以墨面前那张八仙桌瞬间四分五裂的碎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