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泽没有发表意见,事实上他是被那四个字惊到了。无论在哪类单位团体,兵随将走都是极端冒险的动作。它既可一成为拉帮结派的依据授人以柄;也可以凭着术业专攻占据中流砥柱的资格。上司既然授以滴水之恩,作为属下若不能报以涌泉,也休想能在别处吃得开。
陆正纲见薛中泽闷头不语,就大大咧咧的劝他说:也就是再咬牙忍一两个月的事儿,最迟明年过春节之前就换地方了。说完就钻进盥洗室去洗脸。然而待他吧自己收拾利索了转回来,薛中泽竟举着手机与人聊得正欢。
陆正纲棱着眼神儿向他呲牙:谁?——薛中泽眼都不眨抄起笔在报纸边条上写了两个英文字母:y(英飏)。
气得陆正纲拽起报纸卷成纸筒就往他头上抽:你个捅篓子不嫌事小的倒霉孩子,怎就这么倔呢?!说多少遍了,离这个人远点儿,还往前凑合!
半小时后薛中泽打车赶到了英飏的单位,“老先生”正坐着轮椅挪过来转过去的独自收拣私人物品,给接任院长腾办公室。单位配给院长的秘书去新上司跟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