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龙烧得很热,元卿索性调整了姿势坐在原地,地上的毛毯被他压下一块痕迹。一个月后再次进入这宫鹤殿,竟生出一种久违感。偷觑了一眼这穿着喜衣的俊美冷硬的男子。
苍敔流直接将人丢在这儿,打开木雕门,尖冷的风袭面而来,衣袂扬起一道红色的弧,炭黑的长发往身后飞起:“既然你主动回来那么相比已经知道后果如何。若敢出来,打断你的腿。”
放了狠话,出了门回身关紧,门缝缓缓闭合,他带着些玩笑似的狠意,仿佛在问,敢不敢?
元卿一抖,那门便阖上了。他自然是不敢的,被活生生将全身的骨头都折断再接上,那段时间他几乎想死。虽说这种不停折断骨节能使人更加灵活,但是那种疼痛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即便是仅仅想起来他都全身疼得不敢动。
咬牙切齿的猛地窜起来,元卿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肆无忌惮的哼哧:“我就是不敢又怎么了?以为谁都跟你这魔头似的!”
随后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消散,抬头将这摆设精美贵气的地方打量。回来了……他心中从离开后的躁动与叫嚣,在看到那儿男人的一刻便湮灭-